向柠微微含笑神采焕然，“有利，建议考虑。”
这灵动的样子是为了那个伤害她的人？顾北心底泛起苦涩。
商人以利为重，永远追求最有利的结果是商人本性。不将私人情感代入工作也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这很对。他轻轻点头，“好，会考虑。”
这句话让向柠的眼内的神采更加张扬，“那我就不打扰了。”临走时，她又加了一句：“谢谢你的咖啡。”
刚关上办公室的门，向柠的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此时门也被再次打开。
向柠拿着手机，看着站在门边的顾北。
“你先接电话。”顾北眼睛扫过向柠的手机，来电显示──李旭。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又看了一眼顾北。当着人面前接电话其实是不太礼貌的，向柠任由手机在手里持续震动着，她不知道顾北是否有什么事。但顾北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向柠的心跳早在门刚打开时就乱了节奏。她刚刚出来带上门，甚至关门的那只手是因为门被再次打开才脱离了把手。她离门很近，几乎贴着。顾北开门时见着她就停了脚步，他们此时离得很近，近得向柠能感受到顾北的体温。
向柠努力稳住慌乱的心绪，稍稍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了？”她的声音因紧张而发涩。
“你先接。”
此时向柠已经确定顾北应该还有事，她没有走远，只是微微侧身偏过头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
顾北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只听到向柠的话，“今晚……你不是有别的安排吗……嗯，好的……不用来接我……好的，那晚些见。”
他的眸色随着向柠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沉，待向柠接听完电话问道什么事，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顾北的神色突然沉冷，向柠感到奇怪想问却忍住了。同事之间，不该多问的别问！
她咬着唇，“那我就，回办公室了。”她一边走一边悄悄的回头偷看，但并没有看到顾北离开办公室，她更是觉得奇怪了。一路上嘀嘀咕咕，“也不是出来洗杯子啊，那突然跑出来干嘛，脸还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