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笑容，拿过合同就在上面签了字，又拿出印章盖在签名处，然后将合同递给向柠。
向柠看他这样干脆，接过合同，又再次把条条目目都检阅了一遍，然后把工期和报价填上后也签了字盖上印章。心中随即生出一丝异样的触动，这合同是她签过最轻松的一次。
顾北拿着设计图纸，“施工方案我跟程总细商。”他站起身，对向柠伸出手，“合作愉快！”
向柠也站起来，轻轻握了一下顾北的手，“合作愉快！”余温还在指腹缠绕，触碰瞬间一股窒息感向她卷去，就像被子弹击中了。
“那我去跟程总谈谈。”顾北唇角微弯扬了扬手里那叠厚厚的图纸，注视着向柠的双眼满含期冀，“晚上请我吃饭？”
向柠敛着笑意，“好。”
顾北离开后，向柠也不停歇的整理出头期所需的建材量，叫来余蜜问清库存，把需要购买的用量一一记录清楚。又打了电话给供货厂商预定材料，看着手中的单据，只等工程款到账了。
她靠在椅子上捶了捶肩颈，又坐直捶捶腰，一看时间都已经大下午了。
嗯……吃点什么呢？上午那会儿吃完粉撑得厉害现在也不太饿……那晚上吃点什么呢？
这时向柠突然记起晚上已经有饭局了，她拿起手机，脑中想着措辞。才发现她和顾北没有单独的联系方式，唯一可以联系上的是一个工作群。
她在群里找到他，他的头像是一幅笨拙的画，黑色的笔线勾勒出一个小娃和一只吐着舌头的狗，她犹犹豫豫的点击了添加好友。随后她手指一滑，放大的头像清晰呈现于眼前，拙劣画技下的小人儿和小狗看起来憨憨可爱还有几分灵动。
果然有天赋的人，从小就会有。
虽然这小时候跟个女娃似的……
这时好友验证已经通过，她在对话框里打出，“不好意思，今晚还有饭局，我们改天可以吗？”
很久之后，向柠早已放下了手机，忽然手机传来嘟嘟的声音，屏幕亮起，弹出一个小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