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及旅游地产专委会秘书长,而我同时发起成立了全国工商联房地产商会商业不动产专委会并担任主任兼秘书长,成为中国两大并列的商业地产协会的领导)上大学时曾是一名诗歌爱好者,对老徐的大名早有耳闻。特别是此次有幸结识了著名的房地产专家,中房协秘书长顾云昌先生和北京良乡房开总经理张龙先生,为我半年后重返京城再张地产结缘。
开完会回郑州不久,敬亚因为劳累和烟酒过度得了心肌炎住院治疗了一个月, 12月上旬回温暖的深圳休养。留下我一个人住在空落落的别墅,心中也不免空落落的。因为将近一年的与他们的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已经从诗友和同人,变为亲人般的感情和关系……
于是我也利用这段年底时间开始我此次来郑州的主要工作即恒华地产是否适合改制和资本运作的诊断报告和专业方案。结论是否定和不乐观的。因为恒华地产表内的整体资产规模和质量尤其是收益分析和预测等综合指标和实力及后劲都达不到标准,是不可行的。没必要大动干戈和劳民伤财做这个举措。还不如小富即安地维持现状和现有方式更安全更稳妥。当我在圣诞节的大雪和灯光中收笔杀青时也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即这个报告递交给杜老板时,我的使命也接近终束了……
尤其这期间发生的一件神秘玄幻之事更加强了我的这种感觉一一
某个普通的黄昏,下班后我从公司返回住处,在小区外的大铁门前不知怎么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撞在铁栅上,左眼的近视镜片瞬间破碎……
晚上我接到妈妈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说九十高龄的姥爷当天傍晚可能因为老糊涂了,那时他住在紧挨着火车道的桦林镇三姨家,结果一个人不小心走上道轨,被一辆奔驰而来的火车带走了……
这一切应该都与我与姥爷的神秘的遗传有关:我对姥爷第一次最深的印象是1976年,我从生活了8年的爷爷奶奶的小乡村回到牡丹江爸妈家。那年的春节我是去林海雪原深处的柴河林场过的,最后一段旅程就是坐的《林海雪原》小说中描写的小火车。见到姥爷时发现他长着非常人的浓眉大眼尤其那副长寿眉更充满异象。更惊奇的是他竞有六根手指,左手大姆指并列两根手指俗称六指(zen)。后来我问起妈妈,妈妈笑着说你也是六指呀,只不过你很小的时候就做手术割掉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左手的大拇指为什么比右手大姆指窄且软、右侧还有一条疤痕……
于是我年底最后一天我把报告递交给杜老板,参加完公司的元旦晚会向他请了年假回蓝城,他象征性地给我发了年终奖。因为快半年未回家了,也想女儿和太太了。而且2002年春节是2月12日来得早,我还要回黑龙江花河市看望父母和他们一起过年。
二月中旬春节过后我回到郑州,老杜的态度变得游移和暧昧了,几乎未给我安排什么工作,也很少跟我交流了。说好的月薪拖了两个月,之前答应去加拿大考察也杳无音讯了……
4月初我接到两位发小把兄弟的电话,老大李明当时在家乡干了一家除了被大商集团收购的我老爸曾任书记的商业大厦和百货大楼的两个国企外,最大的民营时代广场;老二张铁时任人事部规划司副司长,相约来郑州并一起去洛阳看有1600年历史的牡丹花会。
清明节后的第一个周末,他俩从北京开车来郑,我们仨兴高彩烈地赶往洛阳,先去武则天的皇家寺院白马寺祭拜,并求了灵签也一语中的我当时的处境。至今还保留在我的一个皮夹里。接着参观了白居易退休后的故居,一座花木繁茂的大院落。白居易可谓唐代亦文亦官,平稳善终的典范。既不像李白大起大落,醉月升仙;也不似杜甫一生忧国忧民但落魄贫困;更不若李商隐坎坷跌宕,抑郁而终……
下午去牡丹花会反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