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寒暑假返校都会带些家乡的土特产做为礼品送给老师。我则是另类愤青,不正常上课还时不时制造麻烦。是老师们最烦的学生代表之一。
所以1984年秋、大学毕业时,王哲如愿进京并被派到当时最开放的深圳特区实习,一年后回到人总行选拔为童行长的大秘,开始了他半生顺风顺水的宦海生涯……
转眼到了1995年,自从1990年从故乡赴蓝城下海后、我已在商界沉浮5年,经历了卫利行事件、尚州公司解体和一行广告终结后,我开始隐约意识到中国经济将从改革开放初期以贸易和广告为主第一阶段,进入到资本投资和实业发力的第二阶段。所以我也开始积极筹备重归金融界。
而这时的王哲已重返深圳担任中国金历投资深圳公司总裁,主要从事金银币及黄金首饰与资本运营业务,并发起参股成立了中国第一批证券公司鲲鹏证券兼任董事长。彼时我们共同的大学师兄武杰斯正升任主管金融和证券的副市长。一时我大学的师兄弟姐妹们都纷纷投奔他们,大有形成春城财院金融帮的势头……
于是1995年夏,我抓住这个热点也乘势前往深圳去游说王哲能否在蓝城开办分支机构。与我同行的是我和王哲的同班同学章涛,因为我知道王哲是个非常谨慎和保守的人,对我这个老同学激进的性格和言行他最了解,尤其还有卫利行的阴影,恐怕他不放心。而章涛一向憨厚、老实、真诚和谦和,在同学中人缘极佳。所以只有我们俩个搭档组合也许才能让他做出最后决定。果不其然,这次赴深圳临别前,他曾很郑重地总结了他的为人处世哲学:如果我觉得今天出门开车有危险、那我就骑自行车;再不行我就步行,如果最后还是没把握,那我宁可不出门一一事实也证明他半生的从政经历都践行了这个指导原则、并让他一路稳步升迁并得以善终……
到达深圳后,他让我们大学同学更是他同乡的路嘉来机场接的机,老路与我们不同班但同一个专业,经常在一起上大课。这哥们儿高大帅气、诙谐有趣,是许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是他们班排球队的主攻手,与我班排球队水平旗鼓相当,两个班经常在操场叫号对阵。所以我们的关系比同班同学还亲密,所谓玩伴即能玩到一起、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比啥都瓷实更长久。
在开往市区的路上,老路侧面透露了他早年来深圳也是王哲介绍的,在市工行干到支行行长后下海经商,去年用自已的公司已和王哲所在公司合资成立了黄银珠宝公司。并暗示他会积极促成王哲投资蓝城,同学一起干事一起赚钱。我对他的表态非常心领,也知道某种程度他是代表王哲的意思。于是我和章涛相视一笑,胸中对此次深圳之行总算托了底。
50分钟左右,老路直接将车开到荔枝公园附近一家低调奢华的会所门前,然后他轻车熟路地带我俩来到一个写有“大梅沙”字样的包间,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推开门发现有十几人,原来他们已把在深圳的八位大学同学都找来了。王哲坐主位,我和老路分坐他两侧,他笑着站起来以他一贯文绉绉的声音开口致辞:“今晚同学欢聚一堂,欢迎冷波和章涛来深圳。”,然后用指着两位陌生的男士,“这两位是我的发小,黑皮肤小眼睛的叫潘韬,白皮肤大眼睛的是杜明,现在都是老路的手下。潘是业务经理,杜是金店经理,以后你们买金银首饰可以找他们哈”。
我冲他们两位友好而热情地摆了下手。等王哲提议第一杯酒后,老陆用他的大嗓门敬二杯酒,“冷波和章涛来了非常开心,今晩一定吃好喝好玩好。
席间除了叙旧之外,更多是谈深圳的日新月异的变化和南北方的差距。看来大家都非常热爱特区并以能在此工作和生活为荣。每一位都自然而然地对王哲表示了感谢。王哲很受用但表现得十分得体。第三杯酒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