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带回来了一千两银子的赔偿损失费,是东街酒楼出的。
然后,几个闹事的壮汉,每个人打了三十大板,关押的半个月。
一千两银子还全给盛觅觅带回来了。
盛觅觅让袁夫子拿五百两回去,“你这人,怎么不懂事儿?说了孝敬暗卫司一半,你怎么全拿回来了?你代表我们侯府总管,你得会交际,会通人情世故……”
袁夫子不要,“在下提了,秦大人说,他要是收了,就要被抓去处决,还要把我们崇仁侯府也一并抓去刑讯!”
盛觅觅嘶了一声,“后果这么严重?还是人家嫌五百两少了?那算了吧。”
惹不起,惹不起。
“让他们以后去我们周记小龙虾店吃东西,我给他们打半价也成。”
这就不属于行贿受贿了吧!
又能拉近关系,又能多一份客源。
袁夫子摸着鼻子嗡声道,“怕是不妥,全京城的人都怕暗卫司的探子,他们一去,估计店里都没有几个敢吃饭了……”
“啊!那,那也算了吧。”
盛觅觅想来想去,与暗卫司拉不上关系,也不能强求。
然后,抽了一张一百两银票出来。
递给袁夫子,“我感谢一下夫子你吧,你是暗卫司的线人,都是你在其中帮忙跑,辛苦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们侯府自己派人去,都不如你办得好。”
袁夫子摸了摸鼻子,接了过去。
“那夫人下次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好了。”
盛觅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袁夫子不要,她还要怀疑他的动机不纯,现在收了银子,她也踏实一些。
办事拿钱。
人做任何事情总有所图,不要银子的话,那就是图别的了。
就不得不让人小心防范起来。
袁夫子收好银子,又道,“夫人,在下已经和暗卫司的秦大人请示过了,秦大人同意给在下权利,带人进入太子府参观。您看哪天有空,我带您过去重温一下故地?”
盛觅觅瞥了一眼他。
就知道他迫不及待了。
这回给她帮了这么大的忙,她也不能推脱。
“等孩子们上学之后吧,这几天孩子们不上学,我要在家里看孩子。”
袁夫子似笑非笑,“夫人对宁曜阳他们真好。”
盛觅觅骄傲道,“那可不,那是我的亲崽崽!”
袁夫子嘴角一扬,“告辞。”
就这样,宁曜阳他们放假了三天,在读书台里学习两天,最后一天,盛觅觅起了大早,带宁曜阳两兄妹又去乡下农庄耍了一天。
这回,还带上了宁骥与宁顼两人。
现在是秧苗长大了,田里长了一些杂草,要除草的时候。
盛觅觅是有备而来,带孩子们下田去扯杂草,给他们腿上绑了厚厚的绑带,防止被水里的蚂蟥叮咬。
每人一顶小草帽,下田去干农活。
宁曜阳干得津津有味的,跟在牛娃子身后不落后。
盛安知也还行,居中。
最后面的两个人,就是宁骥与宁顼。
两人简直都傻眼了!
他们伯府出身,这辈子来乡下的机会都不多,几乎是没有来过,更何况是下田真干农活?
两人傻眼了半天,才开始虚心学习起来。
话说宁骥这小子,他还以为这次回家,会被宁大夫人给刺詈。
说他浪费钱读书了什么的。
毕竟当时不同意他去读书的,是盛觅觅她们用计,使了族老去恭喜他爹宁伯爷,他爹虚荣心之下,送他去读书的。
两夫妻还在屋里打了一架,吓得宁骥半死。
结果,他爹还没有打赢,最后,还是老太太出马,指着宁大夫人的鼻子骂她,歹毒心肠,嫉妒心强,想害宁氏优秀子孙,犯了七出之条,要把宁大夫人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