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赖上他姬长生!
要不然,一切都白策划了。
她名声都不想要了,只要赖上了姬长生,他是个正人君子,肯定会对她负责的。
既然她有意接近,姬长生拒绝她,那么,她只能这样想奇招了。
“姬夫子,你怎么好像哪里不舒服似的?我帮你看看吧?你额前好多汗哦!”
盛洛儿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来。
走一半,还故意把胸前外裳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风光……
旖旎无限美好。
姬夫子喉头一甜,再一抹,鼻子里鲜血直涌。
他突然袭击,抓过盛洛儿的胳膊,把她猛地推出了他的房间,然后,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门窗统统上锁。
盛洛儿没有防备,怎么会有男人这么强的定力!
如此情况之下,软香温玉送入怀,还能清醒的拒绝的?
就如此讨厌她吗?
是为了以防万一,她给那碗燕窝里下的药分量不轻的。
没想到,还是失策了!
她被摔在院子中庭里,摔了一个结实。
脑门都差点磕破了。
看样子,姬长生一点惜花怜玉的情绪也没有。
中了如此强烈的chun药,还视她为洪水猛兽一般。
“小姐!大小姐!”
春饼赶紧过来扶她。
屋内姬夫子已经开始大声叫人了,“来人!来人!福伯,福伯!!”
福伯是盛觅觅安排在读书台,伺候他的下人。
年纪有些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可是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即便是福伯听不见,侯府里还有巡夜的人……
盛洛儿一咬牙,她也顾不上了,她起身就去撞门。
非要和姬夫子滚一块儿去。
她就是要在来人之前与姬夫子有肌肤相亲,让他赖不掉。
……
盛觅觅一直睡不着。
总感觉嫡姐在侯府,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
她预感不好,眼皮直跳的。
索性起身,想去回雪楼里看看。
结果,就听到有下人来报。
说读书台那边有动静。
她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还是她把人想得太善良了。
火速赶了过去。
就见到盛洛儿衣衫不整地坐在姬夫子的书房门口,嘤嘤地哭,两个丫环在旁边安抚她。
家丁们都在读书台的院子外面守着,不敢进去,福伯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而书房里传来姬夫子大声背书声,声音严肃,带着浩然正气一般。
盛洛儿一见到盛觅觅就哭腔道,“二妹妹你终于来了,呜呜呜,你们府里的姬夫子毁我名节,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屋内的姬夫子读书的声音戛然而止,正色道,“休得胡言乱语,泼我脏水!我在屋内读书,你在院子外面,如何毁你清白?我姬长生对天发誓,没有做过任何不坦荡之事……”
盛觅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盛洛儿前前后后,整这么多,就是为了姬夫子呗!
真正是手段层出不穷啊!
她爱慕姬夫子,正正经经地去追他,去感动他,她也敬她是个情种。
可是这样在她的地盘上乱来,这不是打她盛觅觅的脸吗?
把她崽宁曜阳的这么好的老师给得罪了,甩手不干,跑了,宁曜阳以后考不上功名,谁来赔?
妈的,嫡姐拿命来赔!她都不答应!
几步上前,一个大嘴巴子就甩到了盛洛儿的脸上。
“大姐姐,你的癔症怎么又犯了啊?你这让我怎么回家与爹娘交代?成亲时犯了癔症,让我帮你替嫁,后面不是说治好了吗?怎么今天又犯了?这可太愁了!来人,把盛大小姐扶回雪楼去。”
她身后的两位嬷嬷应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