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佾拿着拜帖,沉思片刻,道:“这可是近来,与官家走的比较近的大臣之一!”
当今天子的喜好,至今都在迷雾中,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喜好。
譬如说去年,薛向之子薛绍彭,主动向官家敬献了他家私藏的‘定武本兰亭序真本’。
于是,好多人以为,这位官家有‘唐太宗之癖’。
纷纷在市面上收集各种珍品、孤本的书法大家真迹。
结果,宫里面传出消息——薛绍彭献的定武本石碑,官家只去看过几次而已,并无特别喜爱之处。
而和这位官家走的近的大臣。
不是他身边的经筵官,就是伴读了。
他迄今为止,并没有对外廷某个特定大臣,表现的太过亲近,或者太过疏远的样子。
刑恕,算是除了经筵官外的外廷群臣之中,与这位官家接触的最多的大臣了。
以至于,从去年开始,馆伴使就一直由刑恕担任。
带着这样的想法,曹佾打开名刺,只看了一眼,曹佾就已经知道,这个刑恕是奉了福宁殿的命令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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