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让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委屈的不行。
孟轻雾的发尾飘在水中,带出一种不自知的蛊惑,她叹了口气,“老公,那今晚由着你来好不好。”
她看到薄让眼里倏然亮起,并不假思索的应了个好。
她顿时有点后悔。
可薄让哪里由的她多想,他欺身而上,手却小心翼翼托着她不让她的脸碰到水时,孟轻雾感觉自己又被耍了。
一片沉浮里,她思绪涣散的想着,薄让这人总是这样,为了吃到口肉,机关算尽假装可怜,可自己好像每次都会被他骗到。
以至于她最后精疲力竭,忘记问他关于父亲生前留下的公司归属权问题到底处理好没有。
等到孟轻雾醒来,床边空空,薄让已经起床去上班了。
“老公,你在公司吗?”
孟轻雾捞起手机,对面传来一阵低磁的笑意,“你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
女人电话愉快的挂断,薄让唇边的笑意倏然散了,他掀抬眼皮,看了眼身前的男人,“她待会来,你招呼一下,只要人不死,就往死里玩。”
孟轻雾收拾好自己去到图南集团,等电梯的时候遇上一个人。
她不认识,那个人却熟稔又焦急的拉住她,
“孟小姐,让哥在红楼应酬喝醉了,一直在念叨你!”
“你是?”
“我李平啊,让哥兄弟,你不认识我了?”
薄让没说自己今天有应酬,孟轻雾没着急跟他走,而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一直忙线,外加路过的一些职员也跟李平打招呼,她相信了。
“我去外面买点胃药,马上拜托你开车带我去吧。”
“好!”
到了红楼,孟轻雾心里没来由一阵乱,好像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压下思绪,跟在李平后面,他熟门熟路领自己进了红楼的一个包厢。
门被推开,李平让一下身位,没等她发现什么,立刻脸色一变,把孟轻雾狠狠推进去。
一股极重的酒气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气味迎面砸来,重金属音乐混着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只不过她一进来,一室诡异安静。
孟轻雾不适皱眉,她环顾一圈,发现整个包厢的人,她都不认识。
围坐的那几个男人皮鞋尖顶着陪酒女的下巴,看到她后腿伸回去,饶有兴趣的坐直了身体。
那些目光,让孟轻雾害怕。
“我们孟大小姐还没被玩死啊?”
为首被人称为江大少的江为慢条斯理的兑酒,几种酒在灯光照射下显出一种极为混沌的黄色。
孟轻雾不懂他在说什么,条件反射的想跑,站在门口的李平一脸狞笑,轰隆关紧了大门,她退无可退,被一步步逼到包厢正中间。
“你们什么意思。”
孟轻雾捏紧包带,眼神往一边的空酒瓶上瞄。
“只要玩不死,就随便玩儿呗。”
江为语气邪肆嘲讽,带着对人命高高在上的漠视。
“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么没王法,是没家人管教吗?”
孟轻雾想好退路,语气平静,手在口袋里按到紧急联系人。
她的漠然让坐着的男人火大,江为一脚把陪酒女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身体走过来,孟轻雾到底有什么好横的!
她家早就败了,土崩瓦解树倒猢狲散,整个安城姓孟的几乎全都死绝。
家产,地位,她失去了一切,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孟家大小姐。
她哪里来的脸!
江为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