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我竟毅然决然地化为光点没入她妻子的怀抱。
十个月后,我做为东峰的女儿出生,长相甜美,左胸天然带着一块火红的印记,就如那颗石头。
刚出生的我就收服了一众家人的宠爱,他更是为我起名为东浮玉,希望我不仅有着富贵,更具有唯美如玉的高雅品质。
但我却是一个令他妻子发狂的磨人精。
我会在他不在的时间里,用尽我无限的精力哭闹不止,不甩任何人的脸色,但只要一到他的怀抱,我就会安静地如一只小猫,极尽乖巧。
他对我的宠爱超越所有,甚至会在我哭闹不止的时候抱着我上班,在他宽大豪华地办公室里我会像一个正常地婴儿一般,熟睡无妨。
从我满月开始,集团,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无上存在,甚至每一位进办公室的人都会夸赞我,来博得他的好感。
可是,一旦回到那个女人的怀抱,我就会哭闹不止,甚至闹得窒息进医院的事情都有。
我如愿的在我三个月大时,把那个女人闹出了产后抑郁症。
从此,她便总是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在我一岁时,我就会走路了,而且很稳当。
那天我生日,东峰不仅送了生日的房子车子以及存款,还送我了孩子们都喜欢的儿童小跑车,粉紫的颜色,除了不能上路,其他的如真车一样,而且还有着亮瞎人的镶钻标志。
他还特意叮嘱下人看着我在如公园般的院子里随意奔驰。
七岁的东岩眼里充满羡慕,我特意在佣人的陪伴下开到他身旁,仰着绝美的小脸说:“东岩,不给……你玩!”
话语虽然说得不利索,可是我却从来不喊他哥哥,也不喊妈妈,更不会去喊那人爸爸。
刚会说话时,我就直呼他们的名字,却称东岩的妈妈为那个女人。
无论东峰如何纠正我的称呼,我都会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化解他所有的不满。
东岩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相反,他小心地扶着我,生怕我摔倒,还笑着对我说:“我不会和你抢!”
我噘着粉嫩的小嘴不客气地哼了他一声。
他依然没有生气。
可是,那个女人却走了过来,看着我说:“不许这样和哥哥说话!”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知道所有的人都在为我庆生,花园里盛大的派对是东岩生日从没有过的。
我的哭声出生就大,肺活量出奇的好,很快就盖过了欢快的轻音乐。
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当然,也成功引起那人的注意。
他脸上明显有着不快,走了过来,就把我从车里抱起来,哄着我。
我却指着那个女人,泣不成声。
无言的控诉,让积怨已久的女人终于失控。
她伸手就来抓我:“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
我在东峰的怀里哭的更凶了。
“来人,把夫人扶到房间里,看好了!”
她的父母,我的姥爷姥姥,都过来了,她们原来总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可是看到我梨花带雨的脸,以及我悄悄在车上蹭出的印痕,令粉白的胳膊看起来异常凄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也是无声地叹息,小声的哄着我。
可是,我知道,东岩都看到了,但我不怕他说,如果他敢说出来,我也有法子让他变成他妈妈那样。
他们的确无辜,可我呢?
一场生日派对,迅速让所有上流人士都明白,在这个跨国集团董事的家里,谁才是那个绝对的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