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丝不挂的拥抱,经不起一丁点撩拨。
她的吻,有如星火燎原,一把火点燃爱意,来势汹汹。
谢逍身形一晃,眼里占有欲蓬勃,用力一带,将她压在身下。
他一把捉住她手腕,向下腹蔓延。
林眠耳根滚烫,心脏狂跳,想抽出手,却被他死死拽住,不让她松开。
炽热,鼓胀,躁动,狂烈。
他眼底一阵暴雨突袭,指尖翻涌出浪花。
窗外,月光倾泻。
-
林眠开灯。
氤氲的暧昧橘色灯影,谢逍恋恋不舍,才从她身上分开。
谢逍替她揉捏后颈,“洗过澡去吃饭。”
吃不了一点。
林眠浑身没劲,只想就地瘫倒,她眯着眼,享受谢大夫的按摩,嘴里囫囵应下,“不了吧。”
不洗,不吃,模棱两可。
谢逍放浪:“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洗。”
林眠一个激灵清醒,抽出胳膊,弹射跳起,拽着睡裙躲进浴室。
见她反应如此强烈,谢逍支肘看着,噙着笑,喜不自胜。
饭还是要吃,她确实累着了。
谢逍看表,然后打电话给小高,让他通知餐厅经理,一切照旧。
浴室水声停止,吹风机呜呜作响。
又过了半晌,林眠走出浴室,一席人鱼蓝色深v吊带睡裙,撩人又魅惑。
她站在浴室门口,叫他:“到你了。”
谢逍心猿意马,走过来把头埋在她颈间,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林眠头皮一紧,生怕他再来一次,连忙推开他,“饿了。”
“有没有挂烫机,我衬衫要处理一下。”谢逍一秒清醒。
“有的。”她秒懂。
总裁的强迫症又犯了。
-
等谢逍冲澡出来,林眠找到了一个手持挂烫机,小巧精致。
“我帮你?”她偏头看他。
“不用,你换你的衣服。”
“你会用挂烫机?”林眠不太相信,总裁会做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在她印象里,霸总应该是连上厕所都不用亲自去。
谢逍哭笑不得,“我只是没时间弄,又不是残废。”
他抻平衬衫,熟练操作熨烫,直到完全看不出一丁点褶子,才鸣金收兵。
彼时,林眠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还是一条礼服裙,圆领无袖过膝,裙摆点缀着blgblg的亮片,夜晚灯光下宛若银河璀璨。
她特意挑的,深灰色,和谢逍的西装颜色正好呼应。
谢逍视线停在她裙子上,上下打量片刻,心领神会。
“还是我老婆会挑。”他替她系好风衣,自然而然揽着她的腰。
-
俩人远远走来,帅哥靓女,一对璧人。
小高早候在公寓楼下。
瞄到俩人十指紧扣,小高不禁露出姨母笑,忙迎上去打招呼。
一见谢逍,他眼前一亮,话里有话:“二哥神采奕奕,任督二脉反复打通了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眠耳根一红,钻进车里。
谢逍听罢,嘴角漾起一个弧度,低声笑了,“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你羡慕去吧。”
小高嘿嘿两声,发动车子。
车内隔断早就放下来了,空调温度也适宜。
单身狗津津有味。
-
埃尔法没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