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作为负责人,是要上台讲话的。”
“我想,能不能,穿穿你这身衣裳,我看咱俩身高体重都差不多,我比你再重一点,应该能撑起来。”
林眠手下忙个不停,就是没搭话,言外之意就是拒绝。
朱梦华显然早预料到这样,和林建设交换了个眼神。
“一身衣裳,还省的买了,阿华能穿你就穿,我做主了。”林建设安排。
在他的认知中,林眠是他闺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
“不行,这是借的。”林眠拒绝。
林建设顺水推舟,“借的?那你跟人说说,再借几天,反正不都是借嘛。”
“我张不开嘴。”林眠怼回去。
她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20寸的那种登机箱,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刚到家那会,她在楼下收到了群里的通知文件。
今年广告会行程定了,一切如关乐乐所愿。
西藏林芝,明天下午出发。
又一次说走就走。
还真是趣可的传统。
林眠以为出差她会收拾不少东西,结果箱子连一半都没装满。
这个家,属于母亲的东西越来越少。
连她,也快没有立足之地了。
—
林眠将母亲的相框装进箱子,上下用衣服垫好。
套装的防尘袋特别大,箱子完全装不下。
林眠思前想后,本想将它挂回衣柜,转念一想,还得防着朱梦华,于是打算把套装暂时放在办公室。
她拉着行李箱出门,朱梦华和林建设罕见地跟上来。
没人过问她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这俩人仿佛送客人出门一般,朱梦华拧开门把手,林建设站在另一边干看着。
林眠后脚跟刚跨出门外,“砰”一声门响,巨大的吸力卷起一阵风,吹得林眠发丝凌乱。
扫地出门的既视感。
林眠苦笑。
—
商务酒店。
林眠放好行李,躺在床上给谢逍回消息。
她暂时不打算去谢逍家。
一切等广告会结束,去墓地跟母亲商量了再说。
【不好意思,刚才在忙,他那个病理结果是不好吗?大概要花多少钱。】
林眠上网查了查,涉及到张良的头疼,资料上说是肿瘤生长浸润至颅底,导致顽固性头痛。
片刻,谢逍电话回过来。
“顺利吗?”谢逍问。
林眠明白他问的什么,于是在电话这边点头,随即想到他看不见,便正襟危坐。
“报告谢逍同志,我已经正式加入了中国,我们是同志了。”
谢逍居然是党员,这属实让她意外。
毕竟,看过那么多霸总小说,还从来没有见过党员霸总的。
但是,换个思路。
站在病人角度,如果一个医生是党员,总会让人比较踏实。
听出她心情不错,谢逍嘴角也配合的满含笑意,“那现在是下班了?还在公司?”言下之意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对啊,还在加班,广告会还没忙完。”林眠揉揉眼角。
谢逍:“预计什么时候忙完?”
林眠:“还不知道,下午开会去了,要把手头上的任务弄完,不然进度赶不上了。”她没提明天出差去林芝的事,没必要。
“吃饭了吗?”谢逍又问。
林眠本想说这才几点,话将出口时又改了措辞,“吃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