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借机进行合理的肢体接触了,这么好的制造暧昧气氛的机会,不可能放过的】
他将棉签丢进车载垃圾桶,拿出酒精湿巾,徐徐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每个指缝都擦了个遍。
他洁癖还真挺严重的,姜梨收回了眼神,忍不住甩了甩手,试图减缓手上的痛感,耳旁却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
“姜梨,如果你的行动只是靠玄乎的潜力爆发,总有一天会出事。就算你真的练过,但我想你应该清楚一个道理,淹死的大部分都是自以为擅长游泳的,这次只是一个小伤口,那下次呢?事情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猝不及防地被训了一遭,姜梨愣住了,眼睛缓慢地眨动。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有人这么说她了。
姜梨扭头看向窗外,车窗的玻璃上倒着影,稍一集中注意力,便能隐隐地捕获到他半透明的侧脸,即使是虚虚映上去的影,侧脸线条也显得十分冷硬,性感的喉结稍凸。
她转而望向自己的影子,二十一岁,脸颊还有点婴儿肥。
“如果我明明能出面却退缩了,我会愧疚很久,因为我没有做出真正从心的选择。至少现在,我是不后悔的。”她说。
说完这句,车窗的影子中的他望了过来,那双眼隔着风景变幻的玻璃窗,攫取着她。
“可以考虑报警,这附近警力充沛,抓到人的概率很高。”
“如果团伙作案呢,”姜梨终于转过头去正视他,“让他逃了转移的话,很难抓到人。”
“这是警方要考虑的问题,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如果真有团伙,更不应该出手。”
“好哦。”她最终就只是这样地应。
祁容敛说话的语气一直很淡,姜梨不欲与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她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人站在完全不同的出发点,再怎么争论也没办法统一,于是她敷衍地应下,安静了下来,没再说话。
距离医院还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祁容敛打开电脑继续处理工作,姜梨则对着窗外放空。
坐在前方的刘特助如坐针毡,这个氛围,他觉得自己正溺在一谭流动极为缓慢的泥沼中,鼻子被封住,连呼吸都艰难。
这姜梨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直面祁容敛压力时这样轻松地顶住。
刘特助忽地有些佩服她了,但是也开始担忧祁总到底能不能脱单。
按照这样的节奏,祁总可能要孤寡一辈子了!!
这可真的是个叫人心痛的消息,刘特助在心底沉沉地叹了口气。
在沉默间,车子抵达医院门口,一个穿着职业的男性走上前,是专门负责处理生活上突发事件的助理。
车门自动开启,祁容敛对着那名男性道:“她手受伤了,你带着她去找医生处理,打破伤风疫苗。”
“好的,祁总。”
姜梨下了车,刚才那些情绪转瞬即逝地被彻底掩埋,她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样,笑着对他说:“那我走了,谢谢三哥。”
祁容敛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说道:“去吧,早点处理好早点吃饭。”
姜梨跟着助理走了。
车门重新关上,祁容敛背靠椅背,稍稍闭眼按了下眉心,车上仿佛还留着很浅淡的香,闻着像路旁开成一片紫气的二月兰,掺着点青草的味道,在狭小的车内空间蓬勃地生长。
他们相差八岁。
她是他小辈。
“开车吧。”祁容敛睁眼,声音稍冷。
侧眸一望,车上还留着一个粉白的女士包,但她早就已经走远。
只能等下次了。
今晚他有个局要参加,来的都是一块儿长大的人。
祁容敛去到的时候,他的侄子也已经在里头坐着了。
“小叔。”说话的人是姜梨口中真正的祁三,名唤祁骁,他身旁坐着个女伴,是上次带去酒店一起通宵打游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