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理石似的,头重脚轻的拾掇自己,连早饭都吃的少了。
出门的时候,听得唐抿幽幽的一句“好男孩可不兴始乱终弃”,差点没一脚踩空。
酒店和拍摄地都在影视城,但影视城地方大,两个地儿来回得坐车。
沐心上车就眯着了,手腕子被唐抿左右的翻都懒得动弹,被问手链哪儿去了之后,眼皮才挣扎着掀了掀:“忘戴了。”
三秒钟不到,手心里就被塞进个冰凉凉的东西。
唐抿:“还好我看到,顺手就给你拿着了,怎么样,经纪人靠谱吧?”
没睡好,沐心嗓子都带着几分沙哑,无可奈何的应:“......靠谱。”
真是太靠谱了,昨晚他将这东西塞枕头底下、放书桌的笔筒里,最后到搁床头柜底下的那个抽屉里......得多顺手才能拿到。
唐抿瞧着沐心半死不活,想谈谈心,可看人眼皮又耷拉回去,也心疼,最后一肚子话浓缩八百遍,简洁道:“绥绥,舒总人真的不错,咱可不能三心二意。”
说舒垂霖人很好,这话多少昧良心,但要说舒垂霖对沐心不好,那就更是瞎说八道。
就他看,只看对沐心的上心程度,八个魏云骥都比不上一个舒垂霖,选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么。
沐心这回没说话,偏头睡觉,给唐抿亮了个后脑勺。
就这么五迷三道的睡了一路,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但手里攥着的东西到底没松手。
剧组乱七八糟的,还怕东西丢了,好在古装剧袖子都大,最后自个钻了个小角落又戴上了。
总之......也许......一定是错觉。
心里杂乱无章的想,回去了到底将这条手链收了起来。
收起来了就很不自在,老想着摸手腕,最后抽了个时间去了趟外面的饰品店,高低买了一条银链子圈手腕上,心里的焦躁才堪堪被抚平。
沐心非得在手腕上戴条银链子,是几年前离家出走之后落下的毛病。
那时候手机被偷了,脾气犟拉不下脸求助,身体还有娘胎里带着的亏空,生生给自己饿晕了,真是刻苦铭心。
病好出院,走哪儿都不踏实,最后想了个办法,就是手腕上戴个链子,金的太招摇,银的不多不少正好能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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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天的个下午,沐心没戏,舒垂霖恰好打了视频过来。
两个人联系还挺频繁的,基本上一天一个电话,视频都是沐心下戏早或者当天没戏了之后。
沐心看着视频里的男人,魔音灌耳似的又想起了某几句话,虽然很快就忽略了,只没有之前那种撒娇放赖的劲儿了。
问了舒垂霖的饮食,又说天凉了让人多加衣服,再就没话了。
舒垂霖一一应了,凝视着沐心的脸:“瘦了......这几天不太忙,我过去看你,好不好?”
沐心迟疑了一下:“小叔叔,我去看你吧,我能请假。”
他自己什么样儿自己知道,不说压根对舒垂霖没有那种感情,就是真有也不敢表露,不敢也好像不会爱人了。
但答应了的事要做到,给舒垂霖做饭,是他看的和拍戏一样重要的事。
这件事,最后以舒垂霖正好要去南方出差为结束。
不知是不是错觉,沐心觉得挂视频之前,舒垂霖好像看了看他的手腕,想着问就说想换着花样带。
没想到舒垂霖没问,有些松了口气,又觉得空落落的。
舒垂霖这里,挂了视频就叫来老徐。
老徐:“老板,您之前说,魏云骥去探班的事不用管......”怎么突然就要当时说了什么话都要知道。
舒垂霖:“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