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扣好衣襟,理好头发的连皎坐在床边,拿手戳谢灵鹤劲瘦的腰,嗔怪道。
谢灵鹤转过身,瞧她似嗔似咥的样,忽然指指窗外。
“天黑了。”
随后过去将门窗都关好。
“你……”
连皎猜到他要干什么,起身就要跑,然后就被男人长臂一揽扛在肩头,放回床中央。
“这回不会有人突然进来了。”
“唔……”
光线昏黄的室内,两道人影逐渐交叠,直至融入一体。
沙沙地竹叶声中混入娇娇吟哦,和谐又热烈。
连皎一直到半夜才吃上晚饭。
吃饱喝足,洗漱重新躺倒床上,看着餍足的男人,她忍不住伸手拧向他腰间。
“这个点要灶房开火,明儿大伯母肯定要笑话我。”
“不会,她高兴着呢。”
他不努力,她和伯父期盼的孙辈从哪来啊?
就是腰有点疼。
“嘶……好皎皎,轻点。”
“活该!”
夜里吃饭导致有些睡不着,连皎又看了一个多时辰的话本才入睡。
第二天果然起晚了,醒来时太阳都快升到正空了。
怕大伯母笑话,连皎在屋里自己吃的午饭,都没敢去西院。
然而大伯母已经从谢灵洁那得知这事了。
她先教训了小女儿的莽撞,叫她忘了这事。
然而自己回头就跟丈夫念叨,说是孙儿说不得今年入冬前就能来到他们家扎根。
醒的迟,吃了午饭也不想再歇晌。
连皎出门,从金银铺一路巡过去,到了烤鸭店的时候,却见一群人围在门口。
有一年轻男子语气激动,目色赤红,大声喝骂。
“你们这个店谋财害命!还敢继续开下去?”
他情绪甚是激动,要不是有店员拦着,怕已经冲到店里乱砸了。
掌柜的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沉声发问。
“你这话忒严重了,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在鸭子里下毒,害了人命还无动于衷,其心可诛!”
围观百姓哗然。
万没想到这其中牵扯到一条人命!
这情节太严重了,百姓们纷纷小声交流,指指点点。
本来想来买烤鸭的客人后怕的止了步。
在店里正吃饭的客人站起身往外走,还有人摔了碗,喝问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间,店内外乱七八糟,闹声哄哄。
那名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他见掌柜深吸了口气,欲与他分辩,顿时大声叫嚷。
“你们东家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叫个掌柜的来处理,东家好大的脸!该不会有什么厉害身份吧?”
百姓被他这话引导,纷纷猜测。
有激进者面露愤慨,言富贵大户视普通百姓为猪狗。
眼见场面要更混乱,连皎在后面扬声。
“你可知道诬告有何惩罚?”
“谁?”
围观百姓与那男子一起循声望去,给连皎让开一条路。
连皎上前,与男子面对而站。
“既然是人命官司,何不上诉公堂,反而要先来我家来闹?”
“你吓唬我?你是哪个?”
“正是你要找的东家。”
男子似乎没想到东家是名年轻女子,先是一愣,随后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