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迎她,“连皎姐,你可来了。”
两个姑娘进屋落座,赏玩玉兰花篮。
至于荷包,崔婉婉当即就戴在了身上。
中午饭也是在小院里吃的,正经的一桌小席面。
崔婉婉得意,“我爹和夫人知道我请你来,都贴补了我呢,要不然可没这么丰盛。”
学上了好几天,她就耐不住性子了,想起自己的新朋友,要请她来玩。
何夫人知道点了头,扭头又跟崔奇说。
还没知道请谁呢,单说请朋友来家,崔奇就挺高兴。
婉姐儿从前性子拧巴,不爱跟夫人出门,再有他这些年升官换了几处地方,也没交上朋友。
现在有了,是好事。
崔奇叫人送了十两银子过去,扭头又夸何夫人教养的好,还道歉说当年不该拦她请嬷嬷。
多少年前的事了,何夫人哪会跟他生气?
不过他有这个态度,何夫人很是受用。
当晚崔奇歇在正院,一时间夫妻俩倒有些初成婚时的亲密。
翌日晨起,何夫人就叫春杏给崔婉婉再送十两银,又敲打厨房叫她们精心。
五两银就能置办的很是体面了。
崔婉婉得了二十两,手头宽裕,忙叫厨房又添了几个功夫菜,可不抖起来?
她精心对待,连皎自然要夸。
自打这一趟起,两人真有手帕交的意思了,来往愈发频繁。
崔婉婉从前就跟崔莹莹玩。
崔莹莹喜欢来她那不动声色的讨要东西,崔婉婉是个手松的,要什么给什么,崔莹莹靠着她的接济过的很是滋润。
如今崔婉婉跟连皎相交,也保持了从前的习惯。
连皎不能常来,她就叫丫头婆子常去她家。
送什么主要看她想的起来什么。
今儿学针线就送自己做的帕子,明儿厨房上的一道八宝鸭子好吃就送一只去,再后个儿主母赏的戒子也巴巴的送来,说是要姐妹同款都戴。
三两天就有一回,叫连皎和陈翠兰哭笑不得,却也欢喜她的真心。
次数多了,连皎就想正经给她回个礼。
正好陈翠兰说该打新首饰了,连皎就跟她商量,说要买个镯给崔婉婉。
陈翠兰应下。
“明儿我在铺子,待你睡醒了,来找我就是,我给你挑。”
“那好,我最信母亲的眼光。”
陈老爹当年是城里出名的打金师傅,原想将一身本事传给儿子,可儿子却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进了衙门做捕快。
陈老爹也没有拘泥手艺传儿不传女的规矩,就教女儿。
不想陈翠兰真有天份,将他的本事学了八九成。
为着这个,当年连老爹费尽心思替儿子求娶陈翠兰。
连家铺子里最赚钱的就是一座金银楼。
楼里做活的大师傅有三个,可若说最厉害的,还是陈翠兰,只不过她自打生了连皎就去的少了,至如今已经很不接活了。
第二天,连皎溜达去了铺子,就见母亲正与客人说话,谈性很浓。
她见小英在忙,就帮忙泡了茶,送上刚要走,不想那客人见了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