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都找不到。”
“为什么?”
“当年管仲是怎么到齐桓公麾下的?”
“这儿自然知道,磨难颇多,要不是鲍叔牙力荐,齐桓公可能要杀了管仲。”
“二世再怎么声名在外,可是单凭他是秦国皇帝这一点,就足以让六国有识之士死心。有些人,活着就为了争一口气。这亡国亡家的事情到了他们头上,就是莫大的耻辱。昔日天下七国,君王麾下多少能臣,但是最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肯为先帝效力的人,也未必肯为二世效力。”
冯劫一脸凝重的将手搭在冯长安肩膀上,非常严肃的说: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人,或许还会有性命之虞,而要能请的动这样的人来咸阳城,更是难如登天。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冯长安低下头:
“祖父曾说,要想站在万人之上,就得承受相应的痛楚。既然举荐这样的人,能让冯氏受益深远,那么过程如此艰辛,希望如此渺茫,儿子也不觉得奇怪。儿愿意去。至于父亲说的等到春后,儿以为也大可不必,儿会在十日之内整理好账目,随后就出发,冬日没有农事,大家都闲在家里,儿或许更容易找到这样的人。”
冯劫听了,心中自然赞许冯长安。
“只是,儿子以什么理由向陛下请辞呢。”
“这个还要问我吗?”
冯长安想了想:
“儿遭逢祖父变故,这些时日来终有所悟,想要游览天下,寻道去也。”
冯劫听了,不做评论。
“自己拿主意吧。”
一番论说下来,天都亮了,外面的公鸡喔喔的叫了起来。
冯去疾揉着肿胀的太阳穴。
他推开门,见到迎面而来的第一道光。
脑海里猛地想起刘季那个人来。
“儿啊,任重才能道远。”
“父亲,儿明白了。儿和父亲呶呶不休说了半夜,此时也累了,还请父亲”
以往没有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时候没到,但是这两年来,你在咸阳城的所见所闻致使你比父亲更明白,冯氏到底为什么衰落,也让你比为父更为急切寻求破解的办法。
冯长安作揖,随后退了出去。
冯劫随口颂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