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服帖帖的。
“君侯之意,臣牢记于心。”
“臣日后必不敢忘。”
扶苏的心思,都在王贲身上。
“武成侯,扶苏在这荆楚之地,人生地不熟,但是此番君父所托,没有武成侯相助,扶苏是万万不能成的。故还请武成侯日后鼎力相助。”
先礼后兵?
小子啊小子,你还嫩呢。
我王贲可不吃这套。
你以为搬出皇帝来,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了。
既然你执意不肯听我的计策,驱赶那些有威胁的人,那么我也唯有让你知道知道他们的厉害。
王贲挺起胸膛,忽的一脸恭顺的道:
“此乃臣分内之事。今日太子这般耳提面命,臣日后绝不会让君侯失望。”
扶苏迎着王贲的目光,直接道:
“好——扶苏拭目以待。”
王贲最后愤愤离席。
原本这范增是有意要走的,因为他觉得这秦人都看不起他。而且秦太子又是那帮不信易学。
但是今日,范增可是看了一场好戏。
这场好戏也让他明白,这个年纪轻轻的秦国太子,此时他所面临的窘迫状况。
上有秦皇忌惮,下有悍将挑衅,更有一身抱负未展。
范增看到的,不仅仅是这些。
秦太子倒是和虎狼之师颇有不同。
他生平所愿,便是一展抱负,施展平身所学。而今天下既定,他已然失去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如今来了一个少主,且看他今日于虎狼之窝中,因怀仁义,显得颇为被动。
这么一看,他倒是不妨投入这秦太子门下,为其出谋划策,帮其安邦定国。
范增主意就此定下。
扶苏才气的很呢。
这当太子也太难了。
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觉得他年纪轻,而后就对他立判,认为他是一个少不更事,要听他们的话。
他的心意,难道不应该是满朝文武皆知吗。
打发走了所有人,扶苏一个人坐在原座上,他现在很是郁闷,急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行宫阁道里。
池武忧心忡忡的望着瘫在坐在望天的太子。
这太子的身份,如今已经是让太子时不时陷入被动之局。
原本以为,太子殿下有皇帝陛下为他铺路,这路走的要比当初皇帝陛下顺利些,但是眼下的事实让池武不敢再这么想。
这么下去可不行,他得向皇帝陛下修书一份,禀明太子的处境。
池武正走着,却见前面萧何一脸忧色折返回来。
萧何一身素衣,在堂堂大秦太子的身边,显得很是突兀。
在这个帝国第二尊贵男人身边,他的衣着服饰,很是另类。
池武暗暗唾骂:这个乡巴佬!
每天正经事不做,尽是在太子面前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