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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常的反应。
王伦放下酒杯,表情变得严肃,盯着相楚山,直言不讳道:“相道友觉得这玩笑话很有意思么?酒可以随便喝,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相楚山愣了愣,瞅了一眼四周,说道:“王道友不必生气,我提前说过,只是闲聊而已,当不了真。”
王伦表情稍缓,说了一句:“可这话真不适合说,被人听到了,误以为我是想破坏时空节点,那我别想活着离开时空城。”
“放心,没人听到。”相楚山说道。
王伦看了看对方,皱眉道:“道友,你不会是打算拿我开刀吧?”
相楚山摆手:“这是什么话,我要真想诬陷道友,也不会跑过来和道友闲聊,再说,我也只是个看门的,可不是什么监察使。”
王伦点点头。刚才两人其实都是在演戏而已,他自然不怕相楚山构陷他。
相楚山则接着说道:“我可能是习惯观察周围的细节了,道友也知道,相师都有这样的习惯,当时发现道友眼睛中的那一丝火热之色,没骗道友,我真觉得道友是打算朝时空节点动手,做出大动作出来。”
王伦这时候也像是不生气了,平静地说道:“当时见到时空节点,每个人应该都会露出狂热的神色吧,道友光关注我了。”
“应该是这样,”相楚山笑着道,“时空城建立了后,我就在这儿当差了,几乎每个人见到时空节点,都会露出惊奇的表情,神色激动和兴奋。”
“所以我断然不至于认为王道友想要毁掉时空节点,有这种不轨心思的参观者,事先都隐藏得很深,然后突然发动行动。”他打开了话匣子。
王伦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接话道:“还真有不怕死的人,直接在参观的时候动手啊?”
“有三个人,”相楚山说道,“一个元婴修士,就是在参观时空节点的时候突然动手,但人还没有飞起来一百米高,就被底下的元婴修士凌空轰爆,连元婴都当场被炸掉,另外两个人是结丹修士,动手的时间不是选择在参观时空节点的时候,而是在闲暇时,一人想从地下潜入,一人想利用夜色遮掩潜行,都被发现了,下场自然也是死。”
王伦便评价道:“那还真是不怕死。”
相楚山点点头,话匣子继续打开着:“灵界不乏想毁掉时空节点的修炼者,比如妖兽,再比如十二家宗门之外的那些大中型势力中的修士,但时空城固若金汤,靠借着参观的名义进入里面后伺机发动攻击,完全是在白白送死。”
王伦笑着道:“这是相道友在传授经验啊,如果我是反击者,听到这些话肯定能学到教训。”
相楚山同样笑着道:“我总结了这些经验,说起来,我才似乎是那个反击者。”
说罢,相楚山大笑了起来,为王伦斟满酒,和王伦碰了一个。
王伦对此没发表评论。
别看相楚山说了这么多,但王伦现在真的无法从对方的话语中,弄清楚对方今天来专门找自己聊天的用意。
首先毋庸置疑的是,对方不是吃饱了撑着,真的优哉游哉跑来和他闲聊。
两人并非“臭味相投”,也没有一见如故,哪会有什么交情。
相楚山多半是在甄别他的来头,想知道他是不是时空城的敌人。
如果相楚山是真的在为时空城办事,那么今天来的用意,就是试探他,一旦察觉他是时空城的敌人,会立即上报,对他直接动手。
而如果相楚山是隐藏在时空城的反击者,本身也是时空城的敌人,那么今天相楚山来的用意,就是尝试拉拢他,一旦发现他是时空城的敌人,可能会和他合作。
至于相楚山的目的,究竟是两种中的哪一种,王伦无从判断。
所以王伦应对的办法也十分简单。
那就是在相楚山面前,展示他的身份,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