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点一点更贴近小傻子的心。
这样平淡庸俗,就是他能想到最好的人生。
填志愿的时候,他不知道该选什么专业,但看见心理学专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选了这个专业。
心理学,和他的职业取向完全不相干。
却与他的心脏完全正相关。
苏忧言低头看向右繁霜,她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手腕贴紧,脉搏相接。
那种绝望似乎已经很远了,他的心脏,正毫发无伤地连接在他的脉搏上。
“霜霜想吃点什么吗?”
右繁霜看他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抱住了他的腰,笑嘻嘻地仰起脸:“和阿言一起从街头吃到街尾。”
苏忧言看着她天真的面庞,声音低哑:“好,我给霜霜从街头买到街尾。”
右繁霜好像是不介意吃什么,吃什么她的眼睛都始终黏在苏忧言身上。
她咬一口红糖糍粑,看见苏忧言看着她,她把自己咬了一口的糍粑叉到苏忧言面前:“阿言要吃吗?”
她圆圆的眼睛里透露着期待与欢喜,嘴角始终向上,抬高手,把自己咬过的那个糍粑递到他面前。
像个孩子分享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一点都不会介意自己有没有吃过,也不会去想对方介不介意,只在乎想和喜欢的人分享的心。
苏忧言垂下眼皮,看了那个红糖糍粑片刻,低头咬了一口,便抬眸看着她的眼睛。
天真明亮,一心一意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无时无刻都能让他感觉到,小傻子,真的很爱他。
但对此,他心底里反而有种想狠狠抓紧的感觉。
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将心里所有阴暗的想法都引出来。
右繁霜笑得璀璨:“阿言,好吃吗?”
不怎么样,但苏忧言始终含笑看着她的眼睛:“好吃。”
他牵着她的手却更紧了一点。
四目相对,右繁霜看着他,他也垂眸看着她,晚风旖旎,右繁霜只觉得眸中都是沉溺其中的爱意,让她脚下飘飘然的。
阿言,真好啊。
苏忧言牵着她,从街头走到街尾,她说想吃的都给她买,而她吃一口就会递给他,问他要不要吃。
他毫不介意她咬过。
无论是穿成串的烧烤还是她喝过的奶茶。
他都毫不犹豫低头。
右繁霜看着他一只手插在兜里,低下头咬她手里的烧烤时,漫不经心又随意,她有点迷蒙了。
阿言的鼻梁好高啊。
每次他低头的时候,总是有些侧对她的,鼻梁像一杆枪一样直,像雪脊一样高挺。
嘴唇也好好看,哪怕是吃路边摊都可以这么优雅。
她有一种被荷尔蒙醉到中毒的感觉,晕晕乎乎的。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踮起脚,轻轻按在苏忧言的嘴唇上。
指腹传来柔软的触感。
苏忧言撩起眼皮,眼神暗昧地盯着她。
右繁霜却忍不住借着擦嘴唇的机会,贪婪而本能地用指尖轻轻抚摸过他的唇瓣。
像是在吻他一样。
不是阿言的嘴唇脏了,是她要顶不住了,好想,好想摸一摸阿言的嘴唇。
苏忧言感觉到了她指尖的停顿,不像在给他擦嘴,像是在借这个机会,隔着纸巾抚摸他的唇。
调情得恰到好处,如此不像小傻子的行为。
可是她好像是本能如此,他第一次从那双黑白分明又天真的眼睛里,看见迷乱内陷的动情。
她嘴唇微张,无辜的眼睛却失神地看着他的嘴唇。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右繁霜咽了口唾沫,怔怔看着他:“阿言。”
她的表情让人觉得,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一股冲动在他体内乱窜:“霜霜吃饱了吗?”
右繁霜的视线又移到他的嘴唇上,仰起脸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