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少奶奶怒瞪了一眼二少奶奶道:“弟妹小心祸从口出,如今去乔若依不仅仅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还是堂堂当朝二品大员,更是二弟的顶头上司!”
说起来这个薛二少奶奶越发得生气了,当年她夫君受祖荫庇佑,靠着国公府之名才得以进了吏部,多年的辛劳如今年纪轻轻成了吏部员外郎。
这让薛二少奶奶受尽姐妹们的羡慕,可前年,乔若依空降吏部,直接成了吏部侍郎,活生生得压了他夫君一头。
夫君也是受尽人笑话,渐渐地也就松懈了下来。
靠着国公府的面子,别人给夫君留有一个颜面,但夫君郁郁不得志,常常去春风街上喝花酒,她不愿意纳妾,夫君就在外养那些青楼女子为外室。
眼看着薛国公年纪已大,若是薛老国公去后,薛家分家,她连国公府的二少奶奶都不是了。
这也全靠乔若依所赐。
薛二少奶奶想起新仇旧怨来,又看看女儿如此模样,紧紧得抱着自个儿的女儿道:
“她便是位列三公那也得讲个道理,我女儿被她女儿害成这副模样,我要她女儿偿命都乃是轻的,我薛家的女儿岂是这么容易被欺辱的!”
薛二少奶奶牵着女儿的手就去了宫门外跪着,跪了约摸着两个时辰。
宫门外纷纷赶来上朝的官员,不少官员虽不认识薛家二少奶奶,但见她穿戴不俗便知不是一般的女子,再看她身边的被烧焦看不出来男女的小孩,所见之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薛国公见到了自家儿媳,上前来道:“你怎么在这里?”
薛二少奶奶道:“公爹,您要为潇潇做主呐,乔若依的那个私生女将我女儿烧成了这个模样。”
乔若依与乔律两人正巧路过,听闻此话,乔若依上前道:“你说什么?”
薛二少奶奶站起来,指着乔若依的鼻子就咒骂道:“乔若依,你那个婚前不洁生下的孽种,昨日在宫中将我的女儿容貌毁成了这样,我女儿都变成了这样,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我便是死,也要让那个贱种给我偿命!”
乔若依还不曾动手的时候,一股兰香传来,只见兰心啪啪给了薛二少奶奶两个巴掌。
薛国公气得不行,“乔大人,这怎么也是我薛家的儿媳,岂是你的婢女可以随意打的?”
谢蕴咳嗽了一声,毫无气血地说着,“薛国公许是弄错了,这是谢某的婢女,乔霓裳乃是谢某昭告天下的亲生女儿,你们薛家枉顾我谢乔二府的颜面,直接辱骂我儿乃是孽种打她两个巴掌又如何?”
乔侯爷见到这里的热闹,也过来了道:“谁骂我乔家的孙女?”
薛国公见乔侯爷过来了,哪里还敢替儿媳出头,只能解释道:“乔侯爷,我家潇潇被毁成了这样,我儿媳也是一时口无遮拦,我在这里和乔大人谢大人赔礼道歉了。”
薛二少奶奶皱着眉头道:“爹,你为什么要和他们道歉,潇潇被害成了这样,怎么就乔霓裳这般珍贵,我连说都说不得,我女儿被害成这样,又该怎么办?”
乔若依说着道:“不会的,霓裳素来乖巧单纯,绝对不会有意害你女儿的。”
薛潇潇大声地哭道:“她就是有意的,昨日里我夜里饿睡不着,就去她们房里找她们玩,结果推门而入,就见到了乔霓裳将灯架推倒在了霓虹郡主的身上。
我连忙跑过去扶住了灯架,她怕我告密,还取下来了另一个灯笼砸到了我的脸上,就起了火。”
乔律虽是担忧着女儿,却也极其明白乔霓裳和乔霓虹两姐妹的关系有多好,乔霓裳怎可能用灯架去烧乔霓虹呢?
宫内想起了敲钟声,已是到了上朝之事,众人没有耽搁进了大殿之中。
今日上早朝的时候,乔锦娘也在,皇后头一次临朝,文人大臣们纷纷对视着想着要不要来一个血溅大殿劝皇后不要来大殿之中。
乔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