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道:“定是会的吧,若不是爹娘生了疾病,当初我也不会潦草地把自己给嫁了。”
见着陆宸脸色不对劲,乔锦娘就伸手抱住了陆宸的腰,“只是我很庆幸,婚后的你我还能两情相悦,鹣鲽情深。”
陆宸低头用手摸着乔锦娘的唇瓣道:“驸马爷不得在朝中为大官也是事出有因的,毕竟造反的郡主公主真是不在少数。”
乔锦娘道:“若是真的有谋逆之心,便是公主之尊没有驸马的帮衬未必不能成事,暗地里勾结朝臣也不是不行。
倒不如来得坦坦荡荡,当年卫青还是国舅爷,也是驸马爷一生忠君爱国,留下英勇之名流传千年之久,也不见卫家造反。
可见不臣之心乃是防不住的。”
陆宸笑笑着:“你不必来说服我,我对此没有什么意见,我也希望能见到皇姐能够所托良人,与林墨厮守一生,但是这规矩,如今也不是能够说改就改得了的。”
乔锦娘道:“这么一来,我都不敢生女儿了。”
陆宸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腹上,“你放心便是了,我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受什么委屈的。”
乔锦娘轻轻地打了一下陆宸的手,“还不曾有什么女儿呢。”
“可是我觉得有些圆鼓鼓的呢?”陆宸问着,“你这是怀了羊肉的孩子还是怀了此处葡萄美酒的孩子?”
乔锦娘捂住了陆宸的嘴。
两人打闹间,门口传来了谷铭的声音。
“不好了,殿下,林墨公子和陇西节度使两人打起来了。”
陆宸深呼吸一口气,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他对着乔锦娘道:“你先歇着,我去瞧瞧。”
“嗯。”乔锦娘道。
林墨与岳战打起来,陆宸一点都不意外,这二人头一次见面肯定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陆宸拉架自然也是偏帮着林墨的,此事也没有什么帮理不帮亲的说法。
岳战被罚抄礼记一遍,气恼不已,夜晚在书房之中差点就要折断了自个儿的笔,直到一封信传来,他命人去请着来信的人进来。
见到周思明之后,岳战拱手道:“原来是周世子。”
周思明道:“如今我早已不是世子了,岳节度使,陆宸无情无义,连从小都维护他的娘家都能舍弃。
能对自小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妹的性命不管不顾,他当真是无耻至极!如今又是偏帮林墨。
若是岳节度使愿意为我所用,待得我背后主子成事之后,便能许岳节度使再度成为静华公主的驸马。
到时候陇西兵权也尽数都是归于岳节度使的。”
岳战闻言道:“周思明,本节度使记得你与太子殿下可是自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要如何信你话中的真假呢?”
“真要谈此事,就让你背后的主子出来,别畏畏缩缩地东躲西藏!”
周思明蹙眉道:“谁和陆宸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在他枉顾我妹妹心意,为了一个女子让我亲妹妹丧命之时,这什么兄弟情谊都不存了。”
岳战说道:“我不与你谈,只管叫你背后的主子出来,想要我陇西的数万兵马,光靠你一个小喽啰可不行!”
……
陆府的书房里头。
陆宸呵斥了林墨几句,“你与岳战争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做什么?他不能娶皇姐,你也不能娶皇姐,你们两个倒是好笑,为了一个终究不属于自个儿的女子争长论短!”
林墨道:“是他先来激我的,日后我不会在动手了,殿下,你为何要在陇西停留呢?岳战那等武夫实在是有辱斯文。”
“等人。”
“等谁?”林墨问着。
陆宸说着:“太后时日不多了,怀王承恩伯府一党必定都已经心慌了,未必不会动手,而洛阳有父皇坐镇,他们是不敢在洛阳之中造反的。
我那“足智多谋”的大皇兄,定会将目光放在长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