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徽慌了神道:“没有,我绝对没有将虎皮送给过傅小姐过!”
她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那个姓傅的将虎皮之事告知给外人,没想到那个姓傅的竟然还去亲戚跟前炫耀虎皮,她是活腻了吗?
傅家小姐自然是不够格来宫宴上的,刑部尚书领命派人去傅府之中将傅小姐给带来。
傅小姐的脸上还有点淡淡烧伤的疤痕,只是若不是留意看已经瞧不出来了。
刑部尚书问道:“傅小姐,你是不是说过玉泉郡主赏赐给你一片太白山的虎皮?”
傅小姐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哆嗦着道:“是,玉泉郡主上是给过我一张虎皮,那张虎皮与寻常虎皮是不同的,世所罕见,就连宫中也只有两张而已。”
周诗徽道:“你冤枉我,我从来没有把虎皮给过你!”
乔锦娘问着傅小姐道:“那你的那张虎皮呢?”
傅小姐双手打着颤抖,“不,不见了,被人偷了。”
乔锦娘走到傅小姐跟前道:“你既然是本宫的表妹,你若是说出实情来本宫还可以帮你求情,轻饶于你,可你若是不肯说实话,要到动刑的地步,就休怪本宫不顾念亲戚之情了!”
傅小姐吓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利落。
周诗徽怎么也都没有想到姓傅的竟然会胆小至此。
乔锦娘道:“别急,慢慢说。”
傅小姐磕头道:“太子妃,七夕之日里谢香香将油锅之中的热油泼到我的脸上,我这一个多月来连出门都不敢出。
谢香香一直前来赔礼道歉,我却觉得她的道歉毫无诚意,金银珠宝我也不缺。
直到,玉泉郡主找上了我,赐给我一块鲜艳的虎皮,让我带着那块虎皮给谢香香,告诉谢香香让她披着虎皮到猛兽区之中走一圈。
我以为猛兽区之中不会有什么事的,正好也能吓唬吓唬谢香香,出出我心头的恶气。
可是,谁知道她会被福禄郡主一箭给射死呐!”
周诗徽站出来道:“分明是你与谢香香有恩怨在前,现在说什么是我嘱咐的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傅小姐只道:“就是玉泉郡主吩咐我的,我们家中也根本就没有这种上等的虎皮呐!”
乔锦娘对着周诗徽道:“太白山虎皮罕见,一查便就知晓了。”
周诗徽大声道:“许是姓傅的她从我们周家里偷得虎皮呢?”
乔锦娘看了一眼李赟道:“傅姑娘若真是偷得虎皮,怎敢在亲戚跟前炫耀呢?”
傅小姐连连点头,“虎皮就是玉泉郡主给我的,给我十二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周府之中偷东西呐!”
钱毅比了个道道号:“无量天尊,周诗徽,至今你还执迷不悟吗?”
周清和尖声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凭什么来管我的女儿?你算是什么父亲,若不是你徽儿也不至于犯下杀人的重罪!”
周诗徽闻言,震惊至极地道:“娘,分明是你告诉我这个计谋,让我去联系傅小姐的,你现在怎么把杀人的罪名推倒我身上来了?”
周清和怒瞪着周诗徽,她实在是太蠢了!
周诗徽到底是钱毅的女儿,有着钱家的血脉不至于被判死罪,况且钱毅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个儿的女儿去死。
周诗徽连声道:“此事是我娘的计谋,那块虎皮还是我娘特意命人从长安的周家库房之中寻来的,原本是在洛阳买了一块虎皮的。
但是那虎皮颜色浅,我娘怕那些虎皮无用,所以才命人从长安将太白山的虎皮拿来的!
福禄也是我娘让我引过去的,一切都是我娘的计谋!”
周清和站起来狠狠地打了周诗徽一个耳光,“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吗?谢香香会夺去你的郡主地位,她出现之后,你的郡主之位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周诗徽哭着捂着脸道:“毁了我一切都是你!”
她们母女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