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十余日,夜夜和阏氏母女笙歌,过着没羞没臊的荒唐生活,现今在这清丽脱俗的小丫头面前,就更有些自惭形秽。
想想那赌博脱衣之夜,母女三人的娇羞和最终被自己按在身下甚至搂在一起时带来的征服刺激感觉,仿佛就在眼前,自己连哄带骗,母女姐妹花的羞涩无奈,被自己全搂在一起时那无奈的轻叫告饶渐渐变成沁人心脾令人疯狂的娇吟合奏曲,现今思及,耳畔好像再次响起,令人心里都在发痒,也莫怪自己流连忘返了。
甚至今日,本来想到了晚间,将那忽儿焰也叫去,如此,可汗皇后和宠妃,加之双胞胎公主,四美合奏,她们之间的复杂牵绊,却不得不同床共枕一起服侍自己,想来又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而热那亚人的突袭,却如一头冷水浇下来,这些日子的荒诞不经,现今想想,不免汗颜,看来自己真的老了,或者说,作为开国帝王,已经进入了骄纵自满的享乐期,也终于有了为了女色,而荒废了政事的一日。
毕竟对热那亚人的反应,本该进行更多的思量。
包括殷大德、杨延昭等,都上奏疏陈述了一些防范热那亚人的想法,自己都没怎么认真看。
当然,热那亚人封锁瓦尔纳,便是事先防范也是无解,殷大德和杨延昭等,提出的是对黑海沿海港口的警戒,以及如果热那亚舰队大举来袭,怎么利用步兵的优势反制。
其实,这些自己倒是想过,多少还希望热那亚人来围城。
但围困瓦尔纳,就是另一回事。
“热那亚人的舰队,都是近海排浆船,对吧?”陆宁问宝禧。
小吕布的这位暗恋对象,微微卷起的金色长发,五官精致,牛奶似的肌肤,高挺的鼻梁,碧蓝的深眸,一袭红彤彤军官套裙,黑丝纤美长腿,她身材本就火辣,制服下越发散发着难言的性感。
听陆宁询问,她轻轻颔首:“听说是这样。”
地中海、波罗的海的海上军事力量,现今几乎都是近海的排浆战船,最大的战船有左右各三排浆手,甲板上密集弓手和弩手,战船前方有撞角,可以直接撞击敌船,但基本上,和大齐战舰比起来,已经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但问题就是,在黑海中,大齐还没有海上力量可言。
陆宁敲击着桌面,慢慢琢磨起来。
“等我给沙皇和加布利尔殿下写封密信……”陆宁琢磨着说。
虽然瓦尔纳几乎就是保级利亚在黑海沿岸的唯一贸易港,但海岸线上,平缓海滩和许多小渔村都可以登岸,这封密信,倒不用非经过瓦尔纳港。
见宝禧满脸疑问,陆宁又道:“宝禧,你作为玛莉亚公主的特使,前去和热那亚人交涉。”
宝禧大贵族出身,宫廷斗争见得多了,换后世来说,她应该有着出色的政治活动家的潜质,不然沙皇和其父亲佐拉公爵,也不会将她送来黑海亲王宫廷。
陆宁的意思她马上就明白了。
玛莉亚公主是瓦尔纳公爵,此事从法理上,是瓦尔纳公爵和热那亚人的纷争,但玛莉亚公主身份尊贵,自不会出面,她这个贴身侍女作为特使,更是显示出了大齐的傲然,就算被热那亚舰队封锁了最重要的海外贸易港,但对热那亚人也不屑一顾,却是派出了侧妃的一名侍女来和他们进行谈判,甚至齐人都不出面。
“殿下,只怕此举,会激怒热那亚人,我们没有水师,热那亚人还将我们驱逐天主教徒作为一项谈判条件,分明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旦我们答应的条件和他们希望的相差甚远,热那亚人应该做好了劫掠行省港口的准备,而且,将仇恨,转嫁给所有天主教徒,从而获得所有天主教国家的支持……”
宝禧犹豫了下,随即侃侃而谈,遇到疑问,她很乐于提出自己的意见,毕竟,难得见到黑海亲王一次,她希望自己的才能,能被黑海亲王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