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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叔盯着石大郎看了眼,低低哼了一声。
“大兄,年关到了,今年缴了多少税赋?有没有税差来烦?”陆宁笑着问,本来,就是想聊聊这些,李记油坊,也是汴京甚至全天下商铺作坊的一个缩影。
“你小子,想做什么?趟我的底来了?”李大叔斜瞥着陆宁。
陆宁耸耸肩,也不多问。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李大叔便竹筒倒豆子一般说起来没完。
今天李记比去年收入更高,赋税的话,按正理,是其年收入的一成。
不过,除了东海百行,大齐应该没几家作坊商铺不是两个账本,到了后世这种顽疾都难以根除,何况现今。
商铺工坊,每个月缴纳赋税,各道、府、州、县的商税司、局等等,会不定期抽查,被查出问题的,只能自认倒霉。
李大叔也笑嘿嘿道:“今年,又省了三十多贯。”
陆宁知道他是说做假账报税,对此,也无所谓,大体上差不多就行。
毕竟,毛营业收入的百分之十纳税,在现今来说,税率并不低。
不过,其实和后世某些历史时期一样,如果说不偷税漏税按照法定缴税就活不下去,是以家家违法,而如此的话就有个问题,和商税官僚关系亲密,便可不被查,和商税官吏交恶的,便可利用手中权力一查再查,如此,便是权责模糊化的一种怪圈,可以被当权者利用行不法之事。
毛收入的百分之十税率,当然不至于令商铺活不下去,但挑费比较大的商铺,足额纳税便可能比较艰难。
品着酒,陆宁琢磨着,工商税的话,如何将免税额和固定税额的概念引入进来,运用的好的话,可以解决许多问题。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