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你们还未圆房,婚礼也简陋,没有婆罗门长老见证,其实也可以不作数,你俩现在,做好嫁给逝阐罗的准备……我要想想,要想想怎么办。”
虽说两个孙女嫁给逝阐罗,必然会使得自己领地惹来虎狼的觊觎,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铁面罩女婿,说不得就得被逝阐罗抓起来,随意的杀伤他的管家,也给了他动武的借口,阿折罗神庙的婆罗门长老,也再维护不了这铁面罩。
芭莎芭莲立时都俏脸发白,没想到,爷爷会这么说,自己两人任性一回,却招来这么大的祸事。
“爷爷,如果,如果超日王今日死了,我,我愿意做寡妇……”芭莎突然小声说,芭莲咬着红唇,也轻轻点头。
她俩其实也未必对陆宁有多深的情意,实在是今日心情变化太多剧烈,令两人一时接受不了就这样去嫁给别人,本来行了婚礼,从小接受的教育,使得她俩已经认定姐妹俩从此是超日王的妻子,然后,超日王为了她们两个竟然将另一个强大无比的领主的高等奴仆杀伤,两人心中更是无比感激,但突然,又说要嫁给实则是她俩得罪的那强大领主?她俩短时间内,又哪里接受得了?
加之喜增王自幼疼爱她们,是以,她们才敢说出心里冒出的念头。
喜增王立时蹙眉:“闭嘴。”
便在这时,外间传来陆宁笑声,不一会儿,陆宁出现在棚车下,这种印度棚车和中原马车不同,是上面一个棚子,四下透风免得炎热,下雨时可以便落下棚车周围木板,这些木板可以灵活抽动,是以,其有中原篷车不具有的复杂性,但要说简陋,又很简陋。
陆宁身边跟着的阿迭多满脸兴奋,因为他就在陆宁身边,亲眼见到陆宁见到逝阐罗时,不等逝阐罗发怒,便即抽刀立威,游走一圈,逝阐罗身边那些最亲近也是最善战的侍卫纷纷中刀跌倒,人人双手双脚中刀,伤口很浅,但却令他们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要对技击之术稍微有些心得,便知道这种分寸把握极难,比一瞬间杀死这些侍卫还难多了。
逝阐罗脸色苍白,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哀求饶命,一个统治百余个聚落的强大领主,却如同见到老虎的小羊羔,怕吓得已经屎尿横流。
超日王,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不要惹我,随之领着自己飘飘然而回。
主人应该特意放慢脚步等逝阐罗反应过来之后如何应对,也确实有人追了上来,却是逝阐罗身边的一位婆罗门僧侣,来劝说主人戾气不要那么重,天上神王都注视着这片大地发生的一切之类的,显然,神意对主人的行为也没觉得太过冒犯。
如此,逝阐罗也必然不敢报复了。
阿迭多心里也隐隐有个念头,是不是逝阐罗和他供奉的婆罗门长老实际上是被主人吓到了?根本奈何不得主人是以反而要来安抚?但毕竟这个想法太过亵渎神圣,是以他也没敢再往下多想。
陆宁倒是知道,在中南部印度土邦,个人武勇几乎就是一切,贵族士兵也好,奴隶士兵也好,没有几个人愿意为宗主血战而死,可能一场几千人的战斗,伤亡率有个百分之一,便是一场溃败了,尤其是,有一方有个强大武士连续制造杀伤无人能遏制的话,另一方溃败几乎是必然的。
是以,他并不怎么在乎逝阐罗这等所谓的大领主。
喜增王有些吃惊的张大嘴巴,显然是没想到陆宁这么快就平安回来。
“维克拉马提亚,逝阐罗没有怪罪你吗?”喜增王急急的问。
其实陆宁回来时,听到了喜增王和芭莎芭莲谈话的尾声,不过,也没觉得怎样,喜增王却是算是印度老人中的智者,但毕竟见识有限,更不知道自己根底,有此反复倒正是正常反应。
芭莎和芭莲,心情大起大落下,都有些要掉泪了,都看着陆宁,看这个铁头人丈夫会说什么,更因为爷爷的话,都有些担心丈夫是不是将自己两个送给了逝阐罗,毕竟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