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立时响应,其族中勇士,从此也成为金国武装力量中的最重要一环。
听吉忽尼的言语,陆宁微微颔首,想了想,道:“放心,明日便有分晓。”
吉忽尼将信将疑,但也没什么办法,说了几句恭维的话,只能寄希望这个文总院真有办法,悻悻而去。
……
旭日下,越里吉土城外的奥里米宿营地前,中原骑兵和奥里米勇壮列阵对峙,剑拔弩张。
却是中原人说,和越里吉人互市买来做军粮的一只羊,被奥里米人偷走烹了吃,要入其营地拿人,奥里米人自然不允,双方便对峙起来。
很快,城中的文总院以及吉忽尼夫人,还有大浑敞,小娄里都闻讯而来。
中原骑兵,只有少数人穿了重甲,其余大多是布甲,显然是匆匆而来,没有做好全面冲突的准备,却不想,奥里米人多势众,被人围了,一下看起来处于了劣势。
齐人这百余名,都是重甲兵,本来威慑力十足,可现下,很有些自毁长城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大浑敞立时面露喜色,小娄里更是眼中射出奇异光芒,两人对望一眼,似乎都能知道对方想什么。
如果能借机杀死这些中原骑兵,得到其营地的上好甲具,那么,自己便必然是这五部之主。
至于中原会不会震怒下远征,那是以后的事情。
至少,其所谓敦化皇庄的那几千部族军,守卫其领地或许无虞,但北伐来征讨的话,对五国部造不成什么威胁。
最近数百年,中原也从未远征抵达这里,其困难重重处,不必待言。
看到眼前一幕,吉忽尼也有些错愕,看了齐人文总院一眼,心说这就是你和我说的“今日见分晓”?
不过,吉忽尼随即注意到了,这些中原骑兵手中,黑黝黝铁管似的东西,和当日自己所见文总院持有的“神器”,看着怎么都有点相似之处。
“一点小事,算了算了!”陆宁摇着折扇,又对不远处大浑敞、小娄里道:“令你部之人,退去吧!”
陆宁乘马旁,胆突突的张银牌便向大浑敞和小娄里喊话。
大浑敞不置可否,小娄里却是神态嚣张的叽里呱啦了一通。
张银牌翻译,小娄里却是不肯罢休,要中原骑兵下马,为首之人,跪拜道歉。
陆宁笑笑,“娄里,你奥里米部,本院也视为齐人,都是齐国之民,莫同室操戈,小事化大!”
小娄里听张银牌喊话,这齐人总院直接将对话对象变成了他,冷笑叽里呱啦,大概意思便是,“我部勇士,最受不得污蔑!”
陆宁脸色渐渐沉下来,“娄里,我数三声,你若再不令部下退却,便视作叛乱!便不被视作齐民!我齐人之头发丝,你若敢伤,全族化作齑粉!”
听张通译喊话,小娄里只是冷笑。
“三!”陆宁大喊。
小娄里冷笑不语。
过了好半天,陆宁好似有些无奈,喊道“二!”
见这齐人官员果然色厉内荏来恐吓自己,小娄里更是冷笑,对围着齐人的部族勇壮们喊道:“准备……”本来是想喊,准备下齐人的军械,反抗者,杀!
不过,就在小娄里说话时,陆宁突然极快的喊了声“三!”
这次间隔,比起一到二的停顿,简直快捷无比,小娄里半截话还没说到,突然便轰隆隆巨响,惨叫声连连。
震天的巨响,令小娄里胯下马受惊,嘶鸣而起,小娄里猛地被摔下马。
耳朵嗡嗡响,小娄里好半天大脑空白,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
渐渐清醒过来时,小娄里才见到,咽喉前寒森森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文总院策马到了他身前。
而河滩上,更是一片哀嚎,许多奥里米勇壮躺在血泊中,马儿都嘶鸣逃走,没有受伤的,也都正撒丫子狂奔,惊吓过度,以为天崩地裂了一般。
齐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