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便可。”
符彦卿微微颔首,“第一约武斗,第三约文斗,如此,老夫这第二约便附庸风雅,第二约便对弈如何?军阵之事,棋盘中自可窥视一二,殿下觉得如何?”
现今的对弈,指的便是围棋。
文臣武将听得都连连点头,第一约是个人勇武;第二约,军阵战略;第三约,便是治国之策。
陆宁笑笑,自己这暴发户似的三个三十万贯赌局,却是被拉回了正途,这三约,显然是方方面面的较量,至少,在天雄军众臣看来就是如此,看天雄军文臣武将一个个凝重起来的表情就知道了。
“齐王,还不下来与我一战?!”台下范延召,炸雷似的吼声又喊起。
“大胆!”符彦卿怒喝一声。
既然订好了三局之约,自不能再任由下层军汉在这里大呼小叫。
陆宁身旁折赛花,微微蹙秀眉,说:“我来。”手往背后一伸,“啪”一声脆响,本来弯曲捆缚在她身后的雪白亮银枪便到了手中,猛地挺直。
陆宁微微一怔,折赛花平素有披风罩住银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背上兵器。
看她这杆长矛,细长枪柄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又有弹性,看起来,又坚韧,上面隐隐有刀斧痕迹,但很浅,显然刀斧劈不断。
“你这枪柄是用什么做的?”陆宁好奇的问。
折赛花秀美脸庞浮现出丝无奈,正琢磨要如何打败那巨汉呢,显然,这将是一场很艰难的苦战,她没有必赢的把握。
却不想,这家伙的关注点完全跑偏。
“妾身也不知道,这是天降陨石打磨而成,妾身的父亲,称它降龙木。”
陆宁又是一呆,降龙木?大破天门阵?那不是穆桂英么?而且,是杨家将里很有神话色彩的部分,看来,原来民间传说,未必没有根源,降龙木,却是这个来历,张冠李戴成了那虚构巾帼穆桂英破阵用的法宝。
这“降龙木”,应该是陨石里的某种未知金属,但却刚好适合做折赛花的枪柄,看起来便极为轻便,又有韧性刀斧砍不断,女子力气小,只能以巧破强,用来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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