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毛巾敷在刘海英的脸上疼的她直抽冷气,越疼她就越憋屈,气的她不由得大声抱怨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康小桥把我害的,呜---,都是她害的我,我男人要不是听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回去怎么会跟我找不自在?呜---”
“她一个倒贴上来的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我说她还说错了?呜---,她居然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一定不放过她......”
“诶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呜---,我今天受的罪都是拜她所赐,在让我见到她,我一定不让她好过,诶呦,你轻点啊.......”..
赵秀兰边帮她擦脸内心则一顿鄙夷,这人真是不怕丢人,伤成这样还往出跑,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自己好心帮她擦脸,她还嫌弃,心里头厌烦不过,脸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安慰道:“你这脸上有伤,一碰可不就疼,等敷上一会儿也就好了。”
说完这些,眼睛眨了眨说道:“不过,刘嫂子,我劝你啊,还是息事宁人的好,这事儿越闹越大,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小桥妹子年纪小口无遮拦,你要是跟着较真,那可就是犯傻呢。”
“你何必一定要跟她这般闹腾,大家一个军属院住着,这要是让领导知道了,也不好不是,您家陈分队还是一个实心眼的,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你,所以说啊,你还是消消火气吧。”
赵秀兰一副语重心长的劝着,周围人也觉得她说的在理,大家又一顿的夸奖她懂事儿。
可是,刘海英越听越生气,愤怒的把刚敷在脸上的毛巾往下一拽,气呼呼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康小桥造谣还有理了?”
“凭什么我要忍她让着她,我刘海英行的正坐得直,我没有就是没有,她凭什么诬蔑我?不行,我受不了这口气。”
刘海英越是这样,赵秀兰心里头越是笑开了花,她可是没忘记,昨天康小桥是怎么吓唬她的,当时,她没有多想,以为康小桥不过随口一说,可是,夜里怎么都睡不着,她怎么看都觉得康小桥是故意的,故意让她难堪,故意吓唬她,害的她丢人。
所以,赵秀兰这一大清早就堵着气的,如今,看似在好心劝诫刘海英,实际上,她还是比较了解这个人的,听不出好赖话,她只要一心的贬低她捧高康小桥,这个人的牛脾气估计就得上来。
赵秀兰算好了初一,却没算准十五,原本以为刘海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怎么也该有点行动吧,结果让人大跌眼眶,这人转身一变,又开始哭诉了起来。
“呜---,王嫂子,你信我,我真没对陆分队有想法,他比我还要小上几岁呢,再说,我儿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能有这心思?我那么说康小桥,纯属是为陆分队打抱不平啊!”
“难道我伸张正义还有错了吗?呜---,王嫂子,秀兰妹子,还有嫂子们,你们都信我啊,呜----”
“咱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啥样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呜---,可恨我们家那口子根本就不听我解释,非说我出去挑拨是非,我怎么就挑拨是非了?我说的哪句话不是真的?”
“她康小桥就是一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仗着长的好看,可哪儿装可怜,啊呸---,她就不是一个好的,没安好心,要是让我在看见她,我一定撕了她的嘴......”
刘海英边疼边哭边骂,身边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也有觉得她挺可怜的,被打成这样,确实也生出了几分恻隐之心。
当然,这个人不包括赵秀兰,看着刘海英这么个窝囊样,心里头鄙夷不已,原本还指望她闹出点事儿呢,结果,真是没有用。
哼,两家是邻居,他们家当时吵架的声音那叫一个大,赵秀兰听的那叫一清二楚,当初,刘海英可不是这么说的,死鸭子嘴硬不说,还说陈分队对康小桥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