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意桑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安,秦守骄的心里面闪过一丝后怕。
“怎么了?王爷在边境那边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你的脸色怎么在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难看了?”
“父亲你进来帮我捎带书信,这件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皇上皇上,现在疑心病很重,尤其是防范着萧骆邢……所以短时间内咱们一定不要漏了什么马脚……”
秦守骄也知道欺瞒皇帝的后果,他点了点头。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和萧骆邢之间的联络,被皇帝知道你在后宫里面可还行?”
不过就是被人监视而已,没有半分自由可言,自己在这里无非也就是为了让皇帝心安,不再去找萧骆邢和自己家里的麻烦而已。
“倒也没什么事情,孩子这几天也很安静,没有让我特别难受,陛下也已经说了,等过几天看看情况就安排你们入工来,我不希望见到柳淑贞还有秦秋水,所以父亲也不要带这两个人进来,你和奶奶若是愿意来的话,来就可以……”
生产是个大事,他是个大男人,又?没有生产过,总得叫上一个懂生产的人来,但是他也知道秦意桑和柳淑贞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友好,如果让这两个人之间再见面的话,对于秦意桑的身体可能会有一些影响。
“你放心吧,我之前是觉得你在家里面怎么都应该好好的孝敬一下长辈,柳淑贞虽然在某些事情上面做的有些太过小气,但柳淑贞毕竟也是长辈,你是一个晚辈,怎么也应该敬重一下对方,但是现在我发现了柳淑贞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配是一个长辈做出来的,有些时候我看了都觉得柳淑贞还是偏心。所以我既然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恩怨,我肯定就不会让你们两个见面。”
生产是大事,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出现什么问题。
“只是萧骆邢未必能够回来吧?”
秦意桑点了点头,按照现在两国交战的情况来看,萧骆邢应该是不会回来,而且皇帝也未必会愿意让萧骆邢回来,这个时候把自己拿捏在手中,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利器,能够让萧骆邢乖乖听话,也能够让萧骆邢为他多做一些事情。
秦意桑没有明说,但是通过眼神秦守骄能够看得明白。
这样的皇帝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因为自己不相信别人,所以就对别人进行严加看管,那。自己当时离开京城,家中的孩子是不是也被这样的对待?
秦守骄越想越觉得现在这个皇帝实在是太可怕了,完全没有当初刚刚登基的时候那般体贴善解人意。
“往后父亲会想办法多回来看看你的,你在这里面千万不要着急,有任何的事情都要稳这些来。”
“父亲放心吧,我又不傻,绝对不可能傻乎乎的跟别人对着干,而且如此一来,这样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我只会做对我有好处的事儿!”
秦守骄点了点头,确定秦意桑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这才转身离开。
等人走了以后,秦意桑瘫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自己跟皇帝之间所说的所有话语。
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漏掉了什么,萧骆邢现在生了病,对了,得先把东西给叫回来才行。
想到这里秦意桑出去秦守骄就在门口正与那些护卫们说谎,看到秦守骄没走,秦意桑松了一口气,把秦守骄又给叫了回来。
“我原本是不想麻烦父亲的,但是你也看见了,我在这里面行动不便,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在信封里面他们的确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萧骆邢似乎是被人下毒了,现在的身体是红色的,我这几天的时间里面在后宫当中也看了不少书本,书本上说萧骆邢这样的病情很有可能就是种了苗疆的蛊术。”
苗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