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哭笑不得。
牛茵茵是农家姑娘,平日里在田间野惯了,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可若让赤羽宵和牛茵茵解释什么叫做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同样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赤羽宵本想求助鹤影,可见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便又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他犹豫了半天,这才耐心地解释道,“茵茵,你是个姑娘,可我是男子。只有夫妻才能在一张床上睡觉呢,我又怎么能陪你睡觉呢?”
赤羽宵自认自己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可牛茵茵就不这么以为了。
她当即不满地嘟囔道,“可是茵茵和哥哥也不是夫妻,从前也还是和哥哥睡在一个炕上的啊。”
“但是,我不是你哥哥啊。”赤羽宵有点无奈地解释道。
牛茵茵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也是茵茵的哥哥啊,有什么不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了。”赤羽宵皱着眉头道,“你和你的哥哥是一个爹娘生的,这种叫做血亲,自然是可以睡在一起的。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若是有人知道有男子陪你睡觉,那你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呢。”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牛茵茵不以为然地说道,“反正茵茵也不想嫁人。羽宵哥哥,晋王府的房间又大又黑,茵茵不想一个人睡。”
赤羽宵被牛茵茵缠的没法子,又不忍心拒绝牛茵茵,只好同意了。
牛茵茵见赤羽宵点了头,便开心地将赤羽宵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前,她还向鹤影吐了吐舌头。
鹤影哑然,他总觉得这个牛茵茵有些奇怪,却也说不说上市哪里奇怪。
可不管怎么说,牛茵茵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让赤羽宵陪她睡觉实在有违伦常。
鹤影想了想,转身便去找雁书。
雁书这会子不在房中休息,定是放心不下长风。
果不其然,鹤影就真的在长风的门口见到了雁书。
奇怪的是,这雁书只是隔窗张望,却并没有敲门进去。
“雁书?”鹤影狐疑地叫了一声。
雁书心中一惊,转身向鹤影福了福身子,“王爷,你还没睡啊?”
鹤影没有回答雁书,只低声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雁书又向窗子里望了一眼,这才将鹤影拉到墙角,小声地解释道,“府里来了个会隐身术的贼人,长风公子便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奴婢担心他会想不开,所以便过来看看。”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进去呢?”鹤影不解地问道。
雁书沉默了半晌,这才叹了口气气,喃喃地说道,“男女有别,我若此时去了长风公子的房间,只怕是要平白生出许多闲话的。”
鹤影听了雁书这话,莫名地觉得心中有些酸楚。
雁书心悦长风的事情,鹤影是明白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平日里默不作声的小丫头竟对长风这般用情至深。
尽管长风服下聚灵草之后,身子已经好多了,只是若再想回到从前的功力,那简直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可是长风他……”鹤影重重地叹了口气,沉声道,“他并不知道你的情义,你这么待他,真的值得么?”
“知道又能怎样呢?左右长风公子心中的那个人也不是奴婢。”雁书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硬是将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
她知道长风喜欢的人是醉红颜,不过,她对醉红颜却没有一丝的嫉妒。
相反,如果醉红颜真的能和长风在一起,她还是会笑着祝福的。
只是这醉红颜和赤羽宵的感情极好,只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