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族的支持,而这里面最有料的当属常胜山群盗大窃瓶山那一回!”
鹧鸪哨好奇道,“盗瓶山?你也去了?”
老吉达笑道,挥舞着手里的旱烟袋子,“不,我没跟上,当时我还在外边要饭吃呢,我当时还对这个常胜山不感兴趣,可是后来我听说常胜山上有个道爷,那道爷唤名鹧鸪哨,是一个会茅山术的搬山道士,他能一脚踹死黄皮子,我就很感兴趣,我就上了常胜山,想跟着道爷学个两招三式,可我没想到,我刚上山,道爷就离开了,瓶山那一战,道爷的师弟师妹全没了,道爷离开了常胜山,我和道爷失之交臂,真是惭愧无比。”
鹧鸪哨听着别人口中自己的往事,一时间也感慨万千,“这个道爷想来是个风云人物啊!”
“何止是风云人物。”老吉达比划着,“那就是神仙人物!真正的一脚踹死黄皮子的真正高人!”
鹧鸪哨道,“后来呢?”
老吉达道,“后来啊,道爷走了,可我已经上山了,没办法就在山上干了点事儿,跟着总把子学了一些本事,认识了个兄弟,叫羊二蛋,我俩关系处的很好,可后来总把子陈玉楼不知道犯了什么混,说要去开滇王墓,要去找什么雮尘珠。”
鹧鸪哨关切道,“雮尘珠是什么?陈玉楼找到了没?”
“鬼知道。”老吉达吹了一口旱烟锅子,“陈总把子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说去就一定去!他去之前,说这次不能呜呜呀呀一口气去十几万人马了,说就带一点亲信去,然后就把我还有我兄弟羊二蛋给踹出了队伍,红姑当年说我们俩是吃白饭的,去常胜山后,本事没学会多少,倒是带坏了不少人,然后每个人给我们发了两块大洋,让我们滚蛋了。”
老吉达提到这里,气的跺脚,老脸上满是尴尬,羞怒,似乎为自己的往事不堪回首。
说到这里,鹧鸪哨憋出了内伤,这老吉达是个人才啊,第一次去瓶山,没跟上,就不说了,第二次想跟着去滇王墓,特么的陈玉楼不要他,说他吃白饭的,这厮也算是个福星了!
老吉达嘘了一声,“可话说回来,我也算是有福分了,这滇王墓总把子带着红姑他们一趟去,回来的确寥寥无几,就连总把子都折在了里面,我也算是逃了一难。”
鹧鸪哨道,“可我听说,常胜山上总把子还在,还是陈玉楼……”
“什么啊!”老吉达道,“那不是总把子,那是总把子的外甥!和总把子长得像而已,真正的总把子进了滇王墓后十年都没有出现!我一直都关心常胜山的,总把子消失了十年,红姑也不见了,现在的常胜山不是曾经的常胜山了,现在是太平世道,只有宗族。”
鹧鸪哨听此,心里愣了下,消失了十年,陈玉楼这十年去干吗了?
老吉达又道,“话说回来,当初红姑把我和羊二蛋俩人踢出去之后,我们又去了汉东长白山,我们在那遇到了一个蹊跷事情,当时鬼子还在,鬼子到处闹事,我就去了泥儿会,你知道泥儿会吗?”
“他怎么会知道?”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又没去过泥儿会!”
背后地方,胡八一露出了头来,胡八一拿着一瓶老白干,笑呵呵的歪头看向了老吉达,“我之前喝酒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但是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了,后来我一寻思,老吉达,你藏的够深啊!”
老吉达看胡八一歪着头一脸坏笑,急忙道,“你,你干嘛呢!”
胡八一看着老吉达,一字一句道,“无有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这位顶上元良,在何方分过山甲,拆解得几道丘门?”
老吉达看着胡八一,苦着脸道,“一江水有两岸景,同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鹧鸪分山甲,鹞子解丘门,多曾登宝殿,无处觅龙楼。”
胡八一听此,踹了一脚老吉达,“还给我装迷糊!特么的卸岭力士给我摸金校尉装,你可真能装!老九,这人可不是什么老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