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我爹离开后三年就去世了,我在漂亮国一直到今天。”
陈玉楼努了努嘴,“陈玉楼是我!但是,你爷爷可能说错了,我没有找到雮尘珠。”
雪莉杨道,“我爷爷笔记里写,你比他大几岁,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一百多岁的人了,为何你看起来才三四十岁的模样?”
陈玉楼道,“这个和你没关系,在我们神奇的东方大陆,一切皆有可能。”
雪莉杨道,“我对你的保养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雮尘珠,还有我爷爷年轻时候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想找到一些关羽雮尘珠的下落。”
陈玉楼拿起了桌子上的饮料,闷了一口,明明是汽水,却让陈玉楼喝出来了烈酒的感觉,他测过脸看着窗外,“问吧,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你我都不痛快!”
“好!”雪莉杨看着陈玉楼,“你和我爷爷鹧鸪哨见过面?”
陈玉楼道,“见过,而且我俩处了很长时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管他怎么想的,我反正是这么认为的!”
“我俩最开始见面那会,我还是常胜山大当家,手下兄弟几十万,一呼万应,真正的卸岭魁首。”
“那会,你爷爷也年轻,他带着一个师弟一个师妹,师弟我还记得叫老羊皮!师妹叫花灵!三个人背个药篓,他们三一起和我,在一个宝瓶模样的山里捣鼓,结果你爷爷的师弟师妹都没了,然后我的兄弟也死伤惨重,我们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雪莉杨道,“然后他就去了漂亮国?”
陈玉楼道,“没有,我听说他后来想找个摸金校尉和他一起去开个有可能藏雮尘珠的墓,但是后来,他找没找到摸金校尉我不清楚,又过了几年,他才去的漂亮国,他临走之前还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哪天想要金盆洗手了,就一起来漂亮国,他的朋友不多,我算一个。”
“可是,他哪儿明白,金盆洗手岂会是容易事儿,入江湖难,离江湖更难。”
二人说话之间,没有注意到他们桌子下的哈士奇爬了起来,徐明感受着一个个提示。
“系统提示:你从陈玉楼身上收取到了鹧鸪哨的执念X1!”
鹧鸪哨的执念?
那再加上彼岸花岂不是说我可以复活搬山道人鹧鸪哨了?
徐明想到这,从桌子下爬起来,摇动着尾巴,朝外边一节车厢而去。
鲁殇王道,“主子,你怎么走了?刚刚那鸡腿我还没吃完呢!”
徐明无奈道,“鸡腿回头我给你买,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鲁殇王道,“什么事情?”
徐明道,“很重要就是了!我先不和你废话了,先撤了!”
鲁殇王骂骂咧咧,“喂,主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每次用完我就把我丢到一边,这让我很受伤啊,你这样的行为和九妹有什么区别啊!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我啊!”
墓室里,徐明睁开了眼,徐明已经拿到了足够的执念。
刚刚陈玉楼和雪莉杨的对话中,徐明从陈玉楼的感慨里拿到了足够量的执念,这个执念很纯粹!
徐明从这次获取执念鹧鸪哨执念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个规律,只有真正的见过那个亡者的人,并且和亡者产生过非常诚挚感情的人,才能诞生出来执念。
雪莉杨和陈玉楼都在思念鹧鸪哨,同样感情很深,可是在雪莉杨身上,徐明收集不到任何的执念,反而在陈玉楼身上找到了不少执念。
那么雪莉杨见过他父亲,也就是鹧鸪哨的儿子,徐明可收到鹧鸪哨儿子的执念?
没有,一点都没有!
雪莉杨和他父亲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很坏来形容,虽然她见过她父亲,但是从她对她父亲的叙说里,徐明没有感到任何执念,反而她对于他爷爷的怀念更深。
执念已经收集完毕,如淡淡的银灰色的星辰弥散在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