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日耳曼国。
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中,提尔曼·伦特教授正在和研究所的管理人员交流沟通。
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是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名下的一个分支研究院,而后者,是能在全世界排行前五甚至前三的大型基础研究机构。
这家大型研究院成立于1948年,以著名的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的名字命名。
时至今日,它名下的分支研究院和研究机构高达83个,开展的研究领域包括:天、天体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生物学、固态研究、遗传学生态学、植物研究等等。
几乎覆盖了整个人类文明的大部分的科研领域。
在这方面,即便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cern研究机构、亥姆霍兹联合会等研究机构在它面前也自愧不如。
如果是看总体研究量(未引用或受到影响)的情况下,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仅被华国的华科院,沙俄科学院和哈佛大学这三所研究院超越。
从这点来看,足以证明这家研究机构在科学界的地位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其他的不说,光是在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这一个分支中,它就有用数台可控核聚变反应堆。
从托卡马克装置、到仿星器装置、再到球床和惯性约束,激光点火装置它都有。
不仅是有,甚至在托卡马克装置和仿星器装置这两块,它还全面进入了二代。
如它名下的文德尔施泰因7-,也叫做螺旋石-7,在18年的时候,就创造过超过100秒的长效高温等离子体运行记录,而在19年底的时候更是创下了整整六分钟的运行时间记录。
这可以说此类仿星器的世界新纪录,至今无人能打破。
而目前正在修建的新sde装置,在配置上也刷新了目前国有托卡马克装置的配置记录,仅次于国际联合的ter的托卡马克装置。
在可控核聚变的研究中,也就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真正的实现了多条腿走路。
至于其他的,米国将重心放在了惯性约束和仿星器上,华国将赌注下在了托卡马克上。而在其他领域,大抵是都不如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的。
当然,这也和欧洲极度渴望能源有关系。
在石油和天然气上,他们异常依赖从沙俄进口的资源,如果未来发生冲突,沙俄锁紧这个口子,那么整个欧洲都将过的异常难受。
所以相对比米国和华国来说,欧洲更迫切的希望能在能源上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包括之前和华国交易‘核能β辐射能聚集转换电能技术’,同样是寄希望于核能能解决能源危机。
普朗克等离子体物理研究所中,会议室中,提尔曼·伦特教授正在竭力做着汇报和说服工作。
“从上一次螺旋石-7的运行情况来看,我们在仿星器这条路上走的并没有达到理想中的目标,尽管水冷偏滤器稳定的发挥了它的作用,但腔室内的等离子体湍流约束随着时间的推移导致第一壁温度上升的速度依旧超过了预期。”
“这是反应堆腔室中的等离子体湍流的控制问题,在上次报告时就已经沟通过了。”
“我们需要更强的控制手段,无论是优化调整控制模型,亦或者使用性能更强的超导材料来制造强磁场,都是解决办法。”
办公桌对面,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道:“讨论这些没有意义,我需要的是解决办法,而不是在这里空空之谈浪费时间。”
“你要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今年再无法实现至少三十分钟以上的运行的话,议会那边肯定会削减对可控核聚变项目的投资。”
“尤其是在能源蔀那边已经从华国交易到‘核能β辐射能聚集转换电能技术’的情况下,将投资从可控核聚变上撤回投入核裂变上显然更加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