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的馊主意,非得拦着他在长陵多待一天,参加晚宴,这婚离得有他百分之十的责任。
一想起来,他对他的态度就不可能好。
盛易回神,讪笑着:“老板,有个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事你就说,婆婆妈妈干什么?”周鹤野语气冷冷淡淡的,极其不耐烦。
看自己老板眉间阴鸷顿生,对他那压抑不住的嫌弃,盛易挠头,也不管什么挑不挑拨了,把事说出来,让他家老大自己辨别。
“老板,老板娘被绑的幕后,我查到了一点线索,那个绑匪供出来的号码户主叫吴涵月,咱们长陵人,跟宋家周家都没有什么仇恨,我也排除了她是您唯粉寻仇的可能。”
听了盛易的话,周鹤野眉头紧锁,“所以你要告诉我,她无缘无故的花大价钱伤一个无冤无仇的人,这能说得通吗?”
趁着老板下一次不耐烦发飙前,赶紧把剩下要说的话补上:“吴涵月在吴音小姐那面试过,两人见过面……”
剩下的话,他止住了,留下空间让老板自己考量。
言多必失,点到为止。
盛易偷偷的从后视镜里观察老板的表情,他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凝着冷漠的气息,敛下眉眼,姿态冷酷,眉头深深锁着。
良久,他修长手指点着膝盖,淡声吩咐:“你继续跟进,顺便查一下晚宴那晚,谁给吴音下的药?”
周鹤野俊脸无温,宋虞烟出事的那晚,似乎有人设计好,就是要故意拌住他,不让他离开长陵。
如果真的跟吴音有关,那发生的一切都令人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