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矜贵之人,周身都是禁欲气息,不会是眼前这风流浪荡男人。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抱着侥幸的心理,享受着这次的欢愉,把他当成心尖上的男人。
含糊中,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周鹤野的名字。
听到这名字,周晨面无表情的冷笑,嘲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动作更加的狠绝。
她这种戏子天生就该配他这种无名无份的私生子,周晨阴寒的笑着,动作愈加的为所欲为。
吴音怎么哭喊,他都不曾停下来。
最后,她像一块破布被扔在酒店里。
而她心爱的男人,跟着他的新妇在洞房花烛,周家更是下大手笔,将整栋景榕苑作为婚房赠予。
那个她向往,却未曾踏足的地方。
宋虞烟得来轻而易举。
“阿音,绯闻的事我让盛易撤了,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周鹤野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停下脚步,眼神平淡无波,不曾因她软着嗓子撒娇而动容,反而深深的拧眉,表现出一丝的反感来。
吴音在他淡漠的声音中,回了神,对上男人疏离无温的脸庞,心像针扎一样。
“鹤野哥,我说不是我,你信吗?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被拍,真不是我,这消息一出,我也毁了,网上都是骂我不洁的。”
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委屈,一滴晶莹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叫人看了心都要碎了。
周鹤野依然平静的站在那,听着她带哭腔的声音,只觉得烦躁,“这事过去了,是谁不重要,往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不允许,周家也不允许。还有孩子父亲是谁,不管如何他得对这件事负责,对你的名声负责。”
闻言,吴音的一颗心沉重了起来,要是让周鹤野知道这孩子是他那旁支叔伯家私生子周晨的,那他与她之间就真正的再无可能,她将拳头握得死死的,指甲扣进去肉了疼都没感觉,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
“知道了,鹤野哥,这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不用管我,嫂嫂不是还生着病吗?你回去陪她吧,不用管我。”吴音扬起一个笑脸,摆正姿态,只能先假装服软,将人推了出去。
果然,听见她提宋虞烟,周鹤野一向清冷平淡的眸子,有一瞬的情绪闪过,很快,但还是被她抓到了。
“好,需要帮忙找盛易。”
说完,周鹤野转身离开。
前后不够十分钟,又一次走的干脆。
看男人清瘦颀长的背影,不曾为她回一次眸。
吴音面色沉了下来,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怨恨。
——
被男人强制留下后,宋虞烟也不矫情,舒舒服服地住下。
总统套房服务周全,她拨了电话让人给她准备水果跟花茶点心,又让服务员把她在酒店房间的行李拿上来。
虽然在医院换了衣服洗过澡,但残留的消毒水味令她总有不适感,仿佛回到小时候病怏怏的日子。
她很不喜欢,顾不得这刚退了一点烧的身子,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
出来时,手机响起,秦漾来了电话。
宋虞烟接起,想着有异性没人性的好闺蜜,没好气道:“干嘛,你还能想起我呀!”
秦漾呵呵笑,掩饰她昨晚在见闺蜜和见男神之间,选择了倒戈孟淮序这一边的心虚。
谁让她要去医院的时候,男神刚好出现在她视野里,谁忍得住?
“这不是周影帝在你身边嘛,你们小夫妻俩,我怎么好当灯泡。”
宋虞烟轻哼:“你少给我强词夺理,我跟周鹤野的关系,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