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欢喜的搓了搓双手,笑容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上回您家办宴席,爷和圣上喝的美酒,老奴只闻了个味儿没喝着,您能不能,嘿嘿,送一壶给老奴?”
就这?
她还以为什么大难题呢。
不过,酒坊是时候办起来了。
“这个没问题。”甄珠道,“之前让你们物色地方建酒坊,不知你们建了没?只要建好,我很快就能做出那种酒。到时你想喝多少都行,就是不能贪杯误事。”
陈伯喜不自禁,“不贪杯,不贪杯,老奴有分寸的。那酒坊已经建好,就是里边的器具,得您添置。不过,”
顿了下,看了白衍一眼,又道,“夫人,听圣上的意思,咱最好不要大肆收购粮食,免得粮价高居不下,百姓苦不堪言。这也是圣上和苏大人犹豫磨蹭的主要原因。老奴以为,可以做些果酒……”
甄珠一诧,“我没有说过,我不用粮食酿酒的吗?”
这回轮到陈伯和白衍惊讶了。
白衍问她,“你用的什么?”
“在原有的酒水上进行加工。”甄珠见两人还是一脸懵,便又补充一句,“也就是说,我采购别人酒坊的酒,加上秘方酿制而成。”
这年代都是酿的酒,酒的度数不高,很是寡淡。但她若造一套蒸馏器,用蒸馏法把酒水提纯,就能得到高度数的烧酒。
这个不难的。
她故意说还得酿制,以防说得太明白,别人听见了,会照着仿。
陈伯她是信得过的,可隔墙有耳,她还是留个心眼的好。
白衍和陈伯对视了一眼,眼神古怪。
制造如此简单,其实无需太多银子的投入的。
忽然有些同情圣上和苏陌了。
他们都给了十万两投资,小私库都空了的。
……
甄珠和白衍、陈伯说了许久。
说了建酒坊,又说到五味坊。
五味坊专做鸡精粉,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技术含量也不高,但一定得筛选出最信得过的工人,然后采取流水线的形式,每个工种分开,便能有效的杜绝他人抄袭模仿。
找工匠这件事,交给陈伯。
说完这些,甄珠还想聊聊金矿啊、侯爷府啊、豢养野兽之事的。
但是已到了晚饭时间,并且,被白衍哄着喝了点儿小酒。
甄珠手持酒杯,碰了碰他的,“我知你酒量极佳,但咱喝了这杯,就不喝了,好不好?
你今日才归来,你那些幕僚门客,怕都等不及要与你议事了。”她可不想被那些老顽固骂什么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
小姑娘喝得眼神有些迷离,却不忘劝酒。
她的声音软糯,绵绵软软的撩人心弦,白衍哪里舍得就这么放开她?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黑发,“无妨,今夜不议事,专陪珠儿。再来,你斟一杯,我便喝一杯。”
甄珠推了推他,“别闹,孩子都看着呢。”
但她使不上力气,双手软绵绵的,瞧着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白衍的目光热烈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喉结滑了滑,朝旁边看了看。
念念左手包子,右手鸡腿,吃得正香,乍然接触到老爹有些阴森森的目光,差点噎到。
“爹,咳咳咳,你眼睛怎么了?是抽筋了吗?娘你给爹看看。”
小家伙边说边继续快乐干饭。
甄珠喝得脑子有些迷糊,听儿子这么说,她当真扒拉着白衍,凑到他脸上,仔仔细细的瞧。
她有些醉了,脸颊两侧泛出迷人的桃红,那双大眼清澈灵动,如同璀璨星光,勾人心魄,亮得惊人。
美人在跟前呵气如兰,白衍眸里的火越烧越旺,像要将人吞噬才肯罢休。
陈伯见主人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便连哄带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