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
这叫什么?
一物降一物?
恶人自有恶人磨?
甄珠瞧着好笑,问她,“你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归夫人忙说,“甄丫头,我跟你说……”
陈伯眼神凌厉,“丫头也是你能叫的?”
归夫人缩了缩脖子,“那、那喊什么?”
“方才不是说了么?”陈伯凶神恶煞的吼她,“她是我们夫人!”
归夫人吓得一个哆嗦,小小声,“夫、夫人……”
甄珠一脸平静,“归夫人,喊我甄大夫即可,你
。有话请说。”
归夫人左眼撇一下陈伯,右眼瞄向白衍,犹豫再三,才指着缩在角落里、拼命减少自己存在感的一个瘦弱男子,结结巴巴的,“他是我远方亲戚,他有个儿子,双足不能行,甄大夫,你能不能……”
甄三丫毫不客气的打断她,“归夫人,你忘了你方才说什么了吗?”
归夫人一脸茫然,“我说什么了?”
甄三丫冷着脸,“你说净凡大师医术高超,我妹妹跟他学,却学不到他的半点皮毛,没把你家真儿治好。”
归夫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却矢口否认,“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几时说过你……”倏地瞪大了双眼,“你妹妹?”
甄珠挽住甄三丫的胳膊,“不错,归夫人,她是我三姐。”
啊?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妹妹的不是,这……
归夫人神色讪讪,“甄大夫,我这个人比较直率,有一句说一句,不像别个那样遮遮掩掩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甄珠满头黑线。
没有遮掩,那岂不是说她说那样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甄三丫都气笑了,“你就直说我妹妹是庸医得了呗。”
归夫人忙摆手,“我并无此意……”
“好了归夫人。”甄珠神色有些冷淡,“你这亲戚儿子的病,我治不了。”
不等归夫人说话,她看向陈伯,“你干什么来了,火急火燎的?”
陈伯立马从凶悍的土匪、转变忠心温顺的老仆,躬身应,“回夫人,老奴是来找主子的。”
“所为何事?能说吗?”
陈伯眼角瞄了瞄白衍,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回话,“回夫人,在白马河一带,陆续出现一些患上急病的百姓,经大夫诊治,初步判断是得了……”
他打住没说,而后甄珠听见细如蚊呐的声音,“夫人,大夫说,那些百姓,是得了瘟疫。”
陈伯嘴巴没动,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她耳朵,这应该就是传说的内力传音吧。
她面上没什么变化,实际上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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