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令他沉迷。
“你故意趁着我不在,去见的夜喜?”
得,轮到她回答问题了。
只是他这口吻,怎的这么像那深闺怨妇呢?
“我想他总这么疯疯癫癫的不是办法,把他哄回来,看能不能治好。若是能,你岂不是又多一名悍将么?”
白衍默了默,“你觉得,夜发与夜北如何?”
若是以前,她定然大声说好。
武功高强,忠心不二,她一百个满意。
但是经过今晚上之事,她又觉得,这两人有点沙雕。
于是,她很诚实的摇摇头,“脑子欠缺机灵。”
白衍嘴角微勾,“夜喜比起他俩,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沙雕中的沙雕?
那把他治好,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甄珠起身,悻悻然的坐到床沿上。
“你说你和言希是怎么回事,咋收的全是二愣子呢?”
白衍坐过来,橘黄的火光照得他的棱角柔和了几分,就连声音,也温柔沉磁,“人都是你选你的。”
“我选的?”甄珠拿不定自己与言希到底有什么关联,姑且先忽略以前的暗卫吧,只看跟前那两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夜发、夜北待在我身边,不超过半年吧?”
白衍眼眸微暗,“四年前,他们便被你选作你暗卫的候选人。”
也就是说,那时的言希意识到,她身边的人,随时都会牺牲,新的替补人员,时刻准备上位。
好残酷!好可怕!
那她现在处在了言希的位置上,她陷入了险境?
那她的家人,现在的暗卫,也……
不寒而栗!
她生生打了个寒颤,白衍猜到她在想什么。
伸手搂着她,“丫头,莫怕。我如今不在战场,也不在朝堂,手中也无多少兵马,不会再有人针对我。你和家里人,都是安全的。”
“那更惨。”甄珠推开他,“你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变得无钱无势,你曾经的政敌,还不上杆子欺负你啊?痛打落水狗,是个人都懂的,好吧?”
白衍脸黑了黑,眼睛险险眯起,“你说我是落水狗?”
他在她跟前,除了吃醋,不然鲜少生气。
可这回自己刺到了他的痛处还是怎的,感觉他生气了。
甄珠立马怂了。
“呵……只是个比喻,”她讪笑着摆手,“我是形容你失势后的狼狈,莫要当真。”
为了保命,她急忙转移了话题,“你说我安全,可是你看啊,今晚就有人在你眼皮底下掳走我。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呢还,这多么猖狂,多么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白衍眼眸微闪,陷入了沉思。
三年前他退下来明哲保身,暗地里将仇家统统铲除了的,他实在想不出有谁跟他还有深仇大恨,要抓走他的心头爱。
但这也说明,他大意了。
“我明日给你个交代。”
“让夜发他们追查便是。”甄珠头靠在床柱上,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神情些许慵懒,“明日你陪我去城里一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