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都抓来一个个给你问诊,这些天他房门都没出过,说你没事,我敢信?”
甄珠心里既酸涩又甜蜜。
上辈子她急性阑尾炎,里边都化脓了,住了好久的院,也没一个人探望。
眼下不过发个高烧,却把他和家人急成这般,心里暖极了。
“怎么样?你好些了吗?头还疼不疼?”张婆子迭声问,一摸她的手背,“手这么凉,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她说着就脱下自己身上的厚袄子,“白衍让人给我们送了好多衣服被子,这件是新的,我今早才穿上,还很干净,给你穿。”
边说边不由分说的把袄子披在她肩膀上。
甄珠哭笑不得,“奶,你看看我,都穿成球了,我不冷。”
“那就披着。”张婆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脱,“好些了吗?”
披个袄子就好些了?
甄珠暗自好笑,却温顺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张婆子咧开无牙的嘴笑了笑,又神神秘秘的对甄珠说,“丫头,我跟你说,以后你对白衍可要好点儿,人家是官呢,大官!”
小老太笑出一脸的褶子,甄珠心头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没有吧,他不就是个小生意人吗?”
“你个傻丫头,寻常生意人又怎会请得动官兵的?还有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张婆子眉眼透着欢喜,“前几日那些人不是上门喊打喊杀把咱家给烧了还嚣张的很吗?他的人出示了太守和王爷的令牌,把那些人全抓了。那他不是太守是什么?总不能是王爷吧?”
甄珠眼神微闪,“奶,我觉得吧,不管是太守还是王爷,都是那高高在上的人物,不会到咱们这小山村来,一呆就半年的。”
张婆子一想也对。
“这就奇怪了,一群官兵对他毕恭毕敬,听他使唤。那他不是官儿,又是什么人呢?”
“奶,你别想那么多,他想告诉我们的时候,我们自会知道。”甄珠搂她手臂,“奶,我饿了,给我做点早饭啊。”
张婆子指了指天,“都晌午了,还做早饭?等会儿吃午饭还差不多。”
“那咱们去做?”
“不用,老陈买了好几个婆娘丫鬟回来,她们做,咱们等着吃就好。”张婆子洋洋得意,“想不到我老婆子也有被人伺候的一天。”
甄珠:“……”
“好嘛,那老陈以前为何不知道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