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面,“我正要和你说婴儿的事。”
他看似是和甄珠说话,双眼却看着自家儿子,里边传递出一个信息:小子你识趣的就快滚!
念念欢天喜地的跑回来,一接触到亲爹满是威胁的眼神,急忙来个脚刹车。
“娘亲你先和我爹说说话,我不急的,不急的。”一边讪笑着一边摆了摆小手,而后转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甄珠:“……”
斜睨着白衍,很是无语,“我是想让他去我家陪陪小秋,不过两句话,你都不让我说?”
白衍拉过她的手,捏着她柔如无骨的手掌,漫不经心的轻轻颔首,“自是可以说。只是,我的话比较重要,先听我的。”
“是,你是大爷,你说的话,没人敢反驳,行了吧?”甄珠没好气的笑睨他一眼,“那么白大爷,可以说说你那十万火急的事了么?”
他莞尔,握着她的手,“外边冷,咱进屋说。”
屋内铺着毛地毯,四个角落燃着火盆,将这里烘得温暖如春。
白衍松了她的手,走到屏风后。
她便随意在椅子上坐下,便见他拿了一件狐皮披风和一块毛皮出来。
他把毛皮铺在一张圈椅上,他拉她起来,给她系上披风,让坐在那张铺了皮毛的椅子上。
“你手有些冷,穿暖和些。”
甄珠:“……”
有种冷,叫男朋友觉得你冷。
她坐在圈椅里,整个人深陷进去,被两边扶手包得紧紧的,像是被人抱在怀里,无法动弹。
顿时哭笑不得,“我从外边进来,手吹了冷风能不凉吗?你把我裹成粽子,又包在一层皮毛里,是生怕我不够热?”
白衍轻笑,双手撑在扶手上,低头看她,“自己坐还是被我抱着,你选。”
甄珠:“……”
见识过这人的霸道,她也懒得去纠结这个,“我大姐的孩子找着了吗?”
白衍扛了张凳子过来,挨着她坐下,才说,“韦方将孩子卖给城外的善堂,我的人找过去,早已人去楼空。但我有这座善堂幕后之人的消息,相信过不多久,便能找到。”
甄珠惊讶,“果真是善堂的人要?他们要买这么小的孩子做什么?”说完她忽然想起以前她在一些野史里看过,古代某些人要用童男童女练习邪功,用初生儿当药引炼药的,顿觉汗毛倒竖。
她紧张的抓住白衍的手,“你快些追查,我怕晚了孩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