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绪，眼泪叭嗒叭啦的流下来。
“时工明。这是我族的圣女，时允。她在这殿上，于情于理都合适。”张立乾放下手中的茶盏，茶桌都颤抖了几下。
“圣女？可她与我那失踪的小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天宗一脸的狐疑，世间真有如此相似之人？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苍茫大地，有两个相似之人有何奇怪。”张立乾走下殿台，抱起时允，“那天书阁之事就到此为止吧，若是天人都这样无理吓坏我们圣女，那恐怕就是将天界都赔了，也是赔不起的。”
没等天宗再多言，张立乾就抱着时允离开了大殿，谁管他时工明的心思，时允都哭鼻子了，哪有比这件事更令张立乾揪心的呢。
“允允乖，不难过了，那个臭老头就知道凶小姑娘，一点大人的样子也没有。”张立乾给时允剥了一根香蕉，时允抱着香蕉才没再哭了。
“爹爹，时允不想见那些人了。时允讨厌他们。”时允一口香蕉含在嘴里，说话也说不清楚，但张立乾认真的听着她说话，每一个字都听清了。
“允允，有些事不是我们轻易能决定的。”张立乾叹了口气，与这小姑娘说那么多大道理，她听的明白吗？
“时允不懂。”时允果然摇了摇头。
张立乾手一挥，时允面前就出现了昨日她烧毁天书阁的景象，那些无辜的天人四处逃窜，有几个人困在倒塌的阁楼下无人营救，最终丧命。
“允允，我们对天界的赔偿不是对他们的臣服，也不是惧怕。而是怕我们的强悍伤及对方平民。你小小年纪，不过一口麟火就将五条人命带走。如若不寻求一个折中的法子，这天上，地下，就不得安宁。”
时允看着幻象中，那些哭喊的人，他们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天人，他们也有妻儿父母，而自己却……她在现实世界中没有能够掌握他人性命的权力，也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发个脾气就能夺走别人的性命是怎样情形。
时允不愿做这样的人，残害无辜百姓，那她和当日伤害小时允的败类们又有什么区别。
“爹爹，时允错了，时允愿意受罚。”时允跪在地上，不肯抬头。
“允允，如果你有最强大的力量，你会去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