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卿敌不过许淮安的力气,被他轻而易举的撕破了身上的衣服。
瓷白凝脂的肌肤刺激着许淮安,他低头想要去亲吻,身后却突然出现燕辞的身影,拿起旁边的茶壶砸向他的后脑勺。
茶壶“砰”的一声碎裂,许淮安应声倒地。
燕辞冷睨着他,眼里席卷着杀意。
雪芙和浣箐听到动静赶忙进屋,便见许淮安躺在地上,后脑勺淌着鲜血。
浣箐捂着嘴惊呼,脸上有些惶恐,雪芙相比要镇定很多,无暇顾及许淮安的死活,先担忧的看向温念卿:“世子夫人您怎么样?”
“无碍。”温念卿没什么惊慌之色,冷静看下自己被撕破的衣裙,拿起旁边的毯子裹在身上,又冷眼睨着地上的许淮安:“看看他怎样了。”
“死不了。”燕辞冷言,他动的手他有分寸。
雪芙查看了一下:“只是昏过去了。”
温念卿沉着道:“把他送到前院去,若是大夫人问起,就说他不小心摔了一下。”
雪芙和浣箐合力把许淮安送到前院,李氏吓得的脸白,赶紧让大夫来给许淮安看伤,自然免不了质问两人许淮安是怎么受伤的。
雪芙和浣箐按照温念卿吩咐,说许淮安是不小心摔伤的,李氏心里狐疑,不太相信她们两个的话,只能等许淮安醒了再说。
浣箐回来后赶紧清理地上的血迹。
雪芙对温念卿道:“大夫人好像不太相信我们的话,等世子醒来了岂不是要穿帮了?”
“不会,他不敢说出实情。”
许淮安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不敢在别人面前说是强迫她不成反被打伤了,传出去肯定会被耻笑,他丢不起这个人。
而且强迫她这件事本就有失君子风度,许淮安自诩圣贤君子,怎敢让自己的形象受损。
大夫给许淮安包扎好伤口,便让李氏放宽心,说他只是昏迷了,醒来就无事了。
一晚上前院都很安静,等许淮安醒来,前院都是风平浪静的,更没有人来找温念卿兴师问罪。
温念卿猜想许淮安肯定也跟李氏说自己的伤是不小心摔的。
一连几日过去,许淮安再没来过汀兰苑,不过两人见面的时候,许淮安对温念卿的态度越来越冷漠厌恶。
温念卿从来都是无所谓。
这日晌午,程伊情找过来了。
经过前段时间被猫儿抓伤后,她连着几日都没敢出门,在屋子里一直养伤,现在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来找温念卿串门了。
“表嫂。”程伊情笑语嫣然进屋,便见温念卿正端着汤盅在喝什么,她凑过去眨着大眼睛:“表嫂在喝什么呀,我都没见过这东西。”
“血燕窝,滋补身子的。”
“原来这就是血燕窝,怪不得我不认识。”程伊情伸着脖子往汤盅里看,单纯又好奇:“这东西好喝吗?我从来都没喝过,只是听说过,而且据说滋补养颜最好了。”
温念卿拿着汤匙轻搅,笑道:“只是补品罢了,没有什么好喝不好喝的。”
“真羡慕表嫂呀,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能喝到,我连见都没见过呢,更是连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温念卿没再接话,慢条斯理喝着血燕窝。
看她不再说话,程伊情轻咬着红唇,站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把血燕窝喝完。
温念卿把汤盅拿给浣箐去清洗,顺便道:“厨房不是还有一盅炖好的血燕窝吗。”
程伊情眼神一亮,装模作样的推辞:“表嫂”
温念卿接着对浣箐道:“你一会儿和雪芙分了吧。”
程伊情的脸色陡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