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分道扬镳的时候。
会不会有一天……东若心生厌烦了呢?
“原来夫人在担心这个。”东若对夏知寒伸出手,夏知寒不解地将手递过去。
“那我一定要告诉你,夏知寒,你非常独特。”
从第一眼东若就知道,眼前这个书生与她的不同,像是生命的另一块拼图。
“恰好弥补了我缺失的那一部分。”
“什么意思?”夏知寒一时无法理解,他分明是兄弟之中……最无能的那一个。
“你有我未有的善良,你会衡量公平与善恶。”
“你是我在杀戮中回头的准绳。”
东若现在要去做一件事,她从前太过狂傲,造成了必败的结局。
直到遇见了夏知寒,她才知道,她要走的路,不必沾染多余的血腥。
只是现在还未到达开幕的时刻。
东若目光炯炯地按住夏知寒的手臂,有些硌人:“何况你哪里与我相反,你分明长着我的脊骨。”
夏知寒的手指动了动,东若按住了他手臂上藏起的刀。
在刘武平对他冲过来的时候,他握紧了这把短刀,只要东若有一分失误,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刀刺入刘武平的身体。
补上那一分失误,替东若圆满。
“看,你真的很特别。”
像苏南意这样的人,生来便是世界的中心,自来不将旁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所以才对杀人毫无芥蒂。
同流合污的人从不少有,东若已在失控的边缘。
苏南意家的厨子做得确实不错,连夏知寒都多吃了小半碗。
“雨下个不停,如今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将村里的杂事料理了一遍,东若便打算带人回去了。
“大当家,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最恋恋不舍的,便是苏南意,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东若。
“那你们……下次什么时候才来?”
“我会很思念你的。”
斩虬寨的汉子身为土匪,身材肯定不必说,那一块块分明的肌肉实在是太好看了。
分别总是太匆匆,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忍。
苏南意真心实意地抹起了眼泪:“手帕呢?没有手帕用胸肌给我擦眼泪能也将就,我不挑。”
侍女果断送上帕子,防止自家大小姐说出更伤风败俗的话。
“没眼力。”苏南意骂了一句,用帕子沾沾眼角,擦去眼泪。
哭可以哭,但是妆不能花。
等擦完眼泪,她又期期艾艾地说道:“大当家,我那祖传的玉佩你一定要收好,要是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夏知寒闻言,猛然回头看着东若,一言不发。
“她有七十多块祖传玉佩,斩虬寨差不多人手一个,连刀叔也有。”东若立刻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