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便坐到桌子的另一边,温声解释。
东若眉头一拧,语气说不出的古怪:“旧识?这么说你们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认识得可真久,想来感情是很好了。
夏知寒听见东若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他忽然抬眸,眼中柔情似水:“确实相处了许久,多年来也一直通信往来,算是挚、友。”
东若一见他那眼神,便心中一痒,她伸手拉住夏知寒:“什么信?莫不然又是些情书,你就非要气我?”
夏知寒顺势起身,跌入她的怀里。
他抬眸,眼中尽是笑意:“寻常书信而已。”
“我哪有胆量气大当家你,分明是阿若自己气自己。”
他早该知道,东若就是再生气,又哪儿会冲他发脾气。
果然,东若的声音带了些无奈:“夫人哄哄我又如何,我从来都是任你骗的。”
“方才大当家要杀要骂的,我心中害怕,就不敢说话了。”夏知寒索性坐到东若怀中,任由她抱着。
“手腕都有些疼。”
这温香软玉入怀,东若已然色迷心窍,哪里还有什么火气。
东若拉起夏知寒的袖子,只见雪白的手腕果然被捏出了一圈红痕:“怎么不早说,我给你涂药。”
“一会儿就散了,不用上药。”夏知寒放下袖子,见东若全然没了气势,这才替夏唐说起好话。
“阿若便是故意为难我,夏唐是男子,怎么会勾引我呢?”
“此言差矣。”东若双手环住夏知寒的腰,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你都不知道我夫人有多好。”
“莫说男的女的,就是天上的神仙见了他,也得神魂倾倒。”
“我哪有这么好……”夏知寒闻言心中一颤,低下头说道。
有人曾将他轻贱,亦有人视他为珍宝。
东若抬起一只手转过他的下巴,让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你若不信就看看我眼中的人。”
“他好极了。”
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他单薄的影子,夏知寒从里面看见了无数的欢喜。
他冰冷的心被那炽热的真情烫了一下,差点就要融化在这里。
“那夏唐……”夏知寒逃避似的转过脸,面上绯红,非要另起一个煞风景的话头。
“我不会动他,还请夫人放一百个心。”
东若轻笑一声,靠近夏知寒的耳边:“夫人真是不会哄人。”
“算了,还是换我来哄哄夫人吧。”
东若按住夏知寒的头,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触:“这便是哄了,夫人学会哄我了吗?”
夏知寒注视着东若,耳垂赤红:“我比较笨,阿若能再教一次吗?”
东若挑眉,再次欺身而上:“当然可以,我可是很有耐心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