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赵氏揭开被子,尖叫一声后就倒了下去。
“大嫂(婆婆),你怎么了?”云二夫人和云大奶奶连忙扶住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把我们家姑奶奶吓得晕了过去?”赵大太太也就是赵志的母亲揭开被子一看,云惠一身青紫的躺在她儿子的怀子,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赵志是外男,不是应该在外院坐席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云惠不是应该在自己的闺房里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时,云二夫人和云大奶奶也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她们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云惠的闺房离这里不近,应该在外院吃席的赵志也莫名的跑到了后院来了,这事实在是蹊跷。
“赵氏,这是你设的局?你没有想到会把自己的女儿坑了吧?”云殊看着眼前的一切,气得脸色发青,她的哥哥娶了她,真是倒霉到家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白了,肯定是李婧文那个杀千刀的做的好事。”被云大姐姐掐醒的赵氏突然间好象想清楚了什么。
“赵氏,你好大胆子,连御封的郡主都敢设计,现在出事了,把事情推到她别人头上,我看你是活腻了。”云殊气得连大嫂都不喊了。
“你这嬷嬷带着婧安来这里换衣服,她却连门都不进就走了,婧安走进屋里几息之间就晕了过去,幸好她的丫鬟忠心又机灵,就在外面坐席也时刻关注着她们的主子。”
“看到婧安跟着嬷嬷走后就跟了过来,没想到她们才落后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嬷嬷不见了,她们的主子却晕倒在了地上。”
“婧安是练武之人,身体健康得很,突然间晕倒了肯定是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两个丫鬟屏住呼吸,把她扶了出去,因为紧张她的身体,加上不信任府里的人,也不敢在镇国公府多留,只得匆匆带着她回去了。”
“我在半路上碰到了她们,还把她们送到了大门外,帮着两个丫鬟把婧安抬上了车,看着马车走了才回来,想问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问你们逼着婧安来参加送亲宴为何还要这么对她,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一个侍候的丫鬟都留?”云殊咄咄逼人,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把李婧文摘出来。
至于云惠和赵志的命运就不关她的事,既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遭到报应也是应该的。
“是谁干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我的女儿?!”赵氏崩溃了,她歇斯底里,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在算计婧安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们,婧安被自己的丫鬟带走了,那人就把云惠了带过来,你们好好想想吧,看到底得罪谁,要整死云惠,并且抹黑国公府。”云殊冷哼一声说。
“姑奶奶说得对,婧安郡主自己都昏迷了,怎么可能再去算计云惠?再说了,她就是有心报复,也没有时间,你想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怎么可能把云惠带到这里?”云二夫人真心觉得这事不是李婧文做的。
李婧文就是给云惠添妆的时候来过一次镇国公府,根本不知道镇国公府的路线,也许连云惠的闺房在哪个方向都没有弄明白,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一个大活人弄到这边来?
“大嫂,你还是想想怎么跟李家交待吧,今天是送亲宴,明天花桥就要上门来抬人,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你还打算把人送到李家去?”
“至于这事到底是谁干,还是以后再查吧,毕竟这府里是你管着,你什么时候查都可以,只不过你的动作不在太大了,否则影响的可不只云惠的名声。”
听了她们的话,就是最迟纯的云三夫人这时也想明白了她们是想算计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