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外,不可能让她占一丁点便宜,只得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说。
“你的意思是说别的兄弟给多少,他们也只给多少?”吴氏惊讶的问。
“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一文都不会多给。”李连仲点点头。
“那个混帐玩意,怎么能这么狠心?”吴氏的手掌重生的拍在桌子上:这与她的想象相差太远了。
她原来想着自己的儿子是御封的六品员外,孙女是御封的县主,身份已经变了,她应该跟戏文里那些因为儿孙得了功名而由农妇变成老封君的寒门老太太一样,跟着二房住在大房子里,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什么事都不要做,一大群丫头婆子任她使唤,她喜欢的儿子孙子陪着她逗趣、说笑。
做员外爷的母亲,县主的亲祖母,就是县夫人也得在她面前你低头,更不用说青牛镇那些商户家的太太和老太太了,不说在南星县,至少在青牛镇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呲毛了。
“他们记恨我们以前的偏心,记恨我们苛待了他们,记恨在李家华的腿断的时候把他们扫地出门,总之,他们心里只有恨,对我们没有半点亲情了。”李连仲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不由是想起了分家以前的日子。
“真的不能挽回了吗?”吴氏不死心的问,“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死死抓着那点事不放?”
“唉,你们认是小事,他们则认为是大事,特别是六宝的事和李家华腿断就被迫分家的事,在他们心里,如果不是大嫂帮忙以及李婧文能干,他们家就可能出大事了,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不然,刘氏也不会说出想点了房子,让大家都一起死的话来。”李连仲叹了口气说,现在想起来,他们对二房是有点苛刻了。
“老天怎么就不开眼,让那些狠心贼骤然间就富贵了呢?连亲生爹娘都不顾的畜牲,就应该下地狱。”吴氏小声的咒骂着,想到自己不能跟着他们过好日子,她恨不得那一家子饿死街头,“老头子,刘氏不会把五百两银子的事说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