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自家的大门,三宝背着篓子去了厨房,李婧文则直接回了房,沐浴过后,让容雪给她把头发擦干,换上衣服,梳好头,打扮好才去堂屋跟爹娘打招呼。
“婧安县主好。”看到她带着丫鬟进了堂屋,洪文清和李梅两个人站起来给她行礼。
“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回家?”李婧文皱着眉头问,“我们家太小,可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们住。”
“村里这么近,就是晚点也可以回家。”李梅红着脸说,她没想到李婧文如此不给面子。
“婧安县主,是我们错了,没想到你这么勤劳,在山里劳作到这时候才回来,我们只是想等你回来跟你见过面,没想到不知不觉之间天就黑了。”洪文清云淡风轻的说。
“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见面的?”李婧文冷笑着问。
“不管怎么样,你跟李梅在血缘上都是堂姐妹,没有必为了一些小误会生分了。”洪文清喝了口茶说。
“我知道有些事是我岳父做得不对,但是李梅并没有对你和你们家做什么,我们之间没有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更没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人不管有多大的能力,都需要亲人朋友帮衬。”
“你这是在教训我吗?”李婧文气势大开,板着脸冷冷的问。
“不是,不是,婧安县主,我只是······”洪文清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心里也慌了,急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滚,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想,想赖就能赖着的地方。”李婧文怒斥一声,收敛了浑身的气势,“我今天明确告诉你们,我就是再需要帮衬,也不需要你们帮衬。”
“我们走了,打扰了,对不起。”洪文清落荒而逃,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李梅看到洪文清踉跄着往外走,一手提着长袍,一手扯着衣袖擦试着额头的冷汗,只得跟着他走了。
“姐姐,还是你厉害,一句话就把他们赶走了。”三宝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嘻嘻笑了。
“老虎不发威,他们还当我们是病猫了,竟然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不知死活。”李婧文冷笑着说,心想他们到现还看不清形势,还把自己当软包子捏,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
“爹,别惯着他们,不想让他们进来就别让他们进来,我们和大房早就断亲了,以大房对我们的所做所为,我们就是把他们拒之门外也不会有人说我们的不是。”李婧文看着她爹娘说。
“还有,对他们说话不用太客气,我们之间没有亲情,大房是我们的仇人,虽然我们大度不会报复,但并不意味着他们还能拿捏我们。”
“爹娘那是抹不开面子,他们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他们就没办法。”三宝看了看他的爹和娘说,他们两个都在老实了,远远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看来要想办法训练一下才行。
“爹,娘,你们想想,以前大房是怎么对我们的?他们认为自己是天上的云,而我们则是他们脚下的泥,你们日出而作,尽心尽的供养他们,他们不但不感恩,反而瞅不起我们。”
“现在反过来了,爹是员外,娘是安人,比他们家的地位高多了,我们为什么不抬起头来?就是不把曾经受过的屈辱通通还给他们,也不能任他们拿捏。”李婧文淡淡的说。
“是我错了,我原来想洪文清总归是个读书人,应该有读书人的气节,没想到他会对我们的暗示无动于终,你娘说要准备晚饭了,他们也该回去吃饭了,他们反而说没关系,现在家里还没有到煮饭的时间,等吃饭的时候再走也不迟。”李家华抓了抓头说,对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无力招架。
“他表面上是读书人,骨子里是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