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看了起来。
“李婧文啊李婧文,谁让你碰到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伯父,又有这样奇特的八字呢?我就是想放过你也不行。”于老爷子轻轻的抚摸着那张卖身契自言自语的说。
“我们于家世代为农,到了我这里运气好,无意之间进入了土匪的藏宝室,带出了两袋子金银珠宝,我小心翼翼,从南到北,卖掉了部分,当掉了部分,攒下了本钱,从行商做起,慢慢发展,几年后才有了起色,然后在这里买商铺,置田地,盖房子,落地生根。”
“但是这些年来却子嗣不丰,虽然妻妾不少,但是眼看就要到半百之年了,却只有一个儿子,而且还病歪歪的,搞不好哪天就去了。”
“李婧文的八字不仅大富大贵,而且旺夫旺子,把她抬进来,希望她不要让我失望,给我多生几个儿子,保我长命百岁,为了稳妥起见,这卖身契还是先拿到衙门去入档,等她生了孩子安定下来了再去销挡,给她一个良籍。”于老爷把卖身契锁进抽屉里,站起来进入了内室。
“他睡觉了。”豆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李婧文身边。
“我们去把那张卖身契改了。”李婧文示意豆豆打开门,两个走进去,豆豆打开抽屉的锁,把那张卖身契拿了出来。
“怎么改?”
“把李婧文改成李梅,李家华改成李家荣就行了。”李婧文冷笑一声说,李家荣啊李家荣,等你自己的女儿成了一个下贱的奴仆,成了一个半老头子的第十六房小妾,再来想想是不是拿的那笔钱值不值。
“走,我们回去。”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两个人离开于家,李婧文把豆豆收进空间,再把黑马拿出来,骑上马回了五里亭的家。
第二天早上,李婧文仍然按照平时的作息时间起床,晨练,吃早饭,然后去看山上的荒地开垦得怎么样了?
“婧文,这片地已经整理好了,你说的土豆随时可以种了。”李家贵指着那些开垦好的荒地说。
“四叔,这几天打好垄,把底肥也下了,过几天就可以下种了。”李婧文看到土块都打碎了,草根什么的都捡干净了,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