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未寒,你们竟然就要将时年逐出元帅府,我看今日谁敢赶时年走。”
大汉虎背熊腰,似铁塔般矗立在别院中,常年征战沾染的血煞之气涌动而出,自我一股威势,让得白衣青年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石叔,我知道你是父亲的追随者,不过这是长老会做出的决定,无可更改。”
时剑锋站了出来,迎着大汉的威势,抬出了长老会来压大汉。
大汉挥手着蒲扇般的大手,低吼道,“什么长老会不长老会,我时敢当只认老爷!我只知道,老爷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时年,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他!”
时敢当的话,让得时剑锋的脸色变得微有些难看,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让他很不爽。
这时,时年站了出来,拉了拉时敢当的手臂,低声道,“石叔,这次我招惹了赵虎,给元帅府惹了麻烦,既然长老会已经做出决定,我还是搬离时家吧。”
“三少爷,可是……”
时敢当还要说什么,却是被时年用眼神给制止了。
尔后时年转身默默的去收拾东西,顾长风摇了摇头,也只能过去帮忙。
这是时家的家事,他不方便插手,况且,就算没了元帅府,将军府的人敢来找麻烦,他也绝对会让来人后悔。
时敢当全身肌肉鼓起,青筋直冒,瞪着时剑锋道,
“老爷一走,元帅府便再也没有一点人情味了,待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时剑锋,转告长老会,我时敢当宣布脱离时家!”
话音落下,时敢当也转身帮助时年收拾起东西来。
顾长风仔细的打量着时敢当,发现此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而且修为不弱,是个不错的人才。
三人很快将别院中的东西收拾完毕,大部分都是时年研究法阵的工具材料,其它的东西并不多。
三人走出了元帅府,来到了时敢当在月神山脚的一个小别院落脚。
时年歉意的对着顾长风苦笑道,“顾少,真是不好意思。”
顾长风摇头道,“时年,我们之间无须说这些,况且那事,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
“顾少,就算没有你,那赵虎还是会找我的麻烦,因为赵虎与时剑锋的关系不错,从小就帮着时剑锋针对我,以前的时候,因为有父亲维护,我倒没吃什么亏。”
话音落下,时年倒也是快速调整的心态,指着时敢当道,“顾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时叔本名时敢当,原本是我父亲麾下的大将,父亲仙逝后,已经卸甲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