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郎几人看君风起出来了,拉着人就往外面走。
孟立夏和孟立秋两个则笑眯眯的进了婚房。
看铃铛在床上笑着打滚,孟立夏无奈道:“铃铛,你已经成亲了。”
铃铛一个翻身坐好,嘿嘿笑着道:“立夏姐,立秋姐你们来了。”
孟立夏扬了扬食盒道:“那,管家让我们送来的,说是风起早就吩咐好的。”
折腾了一上午,铃铛还真饿了。
快速道:“行,我换身衣服就吃。”
“啊?换衣服?不是要夫君给脱吗?”
说到这,孟立夏先红了脸。
铃铛脸皮厚,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嗐,刚刚规矩都走过了,风起也让我换一身,这喜服太厚了,热的很。”
孟立秋不说话了,只是含笑点头。
君风起这是心疼铃铛呢,好事。
等铃铛吃上饭,孟立夏才低声道:“铃铛,你白珲表哥带着他那未婚妻鲁小姐也来了。”
鲁小姐和白珲的事孟家人都多少知道一点。
今日白珲敢带过来,怕是也料定了君风起的婚宴上,白家人不会赶人。
铃铛咀嚼的动作一顿,蹙了蹙眉毛:“她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以铃铛对孟立夏的了解,要是没发生什么事,她绝对不会提起那人给自己添堵。
孟立秋颔首:“哼,反正挺丢人的,说风起给你准备的聘礼多,让白珲也照着你的聘礼给她准备呢。”
君风起准备的聘礼,孟家一样没留都跟着嫁妆送回了修王府。
铃铛的嫁妆本就多,再加上君风起的聘礼,那绝对是京城独一份。
“哦?那白珲怎么说的?”
自从知道白珲是个恋爱脑,铃铛也不叫白珲三表哥了。
在铃铛看来有恋爱脑的人都是愚蠢的,她本人有厌蠢症。
“我听白珲说,会尽量多的给她准备,但是一样是不行的,风起是王爷,他们不能越矩。”
“呵,难得他还记得规矩。”
孟立夏撇撇嘴:“当时白穆也在,问她是不是也出和你一样的嫁妆,她扭头就哭给白珲看,说是她娘家不如你,家底薄什么的。”
“哭了?还和我比了娘家?”
在她的婚宴上哭,这是给她招晦气呢?
还比娘家,怕不是嫌弃白珲给他们娘家贴补的少了吧?
“嗯,管家,把她,撵出去了。”
孟立秋笑眯眯的道出了结果。
孟立夏解气的道:“对,管家把那鲁小姐撵出去了,说她哭是对你和风起不敬,还说她不配和修王妃做比较。
当时你是没看见,那鲁小姐脸色青白一片,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白珲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居然护着那鲁小姐一起离开了。”
铃铛喝了一口燕窝粥,磨牙道:“解气,以后白珲就算是改过自新也不能轻易原谅了他。”
“王妃娘娘说的是。”
“嘿,立夏姐,你取笑我。”
“哪有,我来是有任务的,三婶说你嫁给修王殿下了,咱们也该守规矩了。”
铃铛摆摆手道:“有外人守,没外人就算了。”
孟立夏和孟立秋对视一眼,笑着道好。
铃铛喝了一碗燕窝粥就不再吃了,转而道:“立夏姐,北边瑜伽馆开的怎么样了?”
孟立夏这次回来除了参加铃铛的婚礼也是想说瑜伽馆的事。
“已经修葺好了,可北边不比京城这边,那边干旱更严重些,怕是瑜伽馆开起来也没